路邵恒简直快被她给逼疯了,吻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贴在她耳廓边,“还会疼吗。”
被他欺负着的路惜珺,想了想后,慢慢的摇了摇头。
再没有那种撕裂般的疼,只是不舒服,陌生的感觉太满了,她还是会害怕。
“别怕,我们是一起的。”
路邵恒好像能看穿她的心思一样,哑哑的在说。
这句话好像多少安慰了她,垂着的小手悄悄的绕在了他的身后,默默承受着他的每一次。
可是眉眼泛红间,天花板却不停的离自己越来越远。
好难过啊……
和第一晚一样,路惜珺在最后的时候,体力不支的软软昏过去了。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天,早起的晨光穿过窗户垂挂的厚实窗帘,温柔的铺在屋子的各个角落。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身上的被单顺势的往下滑落,眼角余光都可见白希皮肤上面青青紫紫的一道道痕迹。
她低呼了一声,忙像是鸵鸟一样的将被子拉高的缩进去,只露出个脑袋。
房间里当然只剩下她一个人,除了旁边被褥的褶皱能证明昨晚有男人的踪迹,其余简直不可寻,好似只是一个春|梦般。
稍稍挪动时,并没有那种滑腻的不适感,努力的去回想昨晚好像有感觉到,疑似是在事后他拿着毛巾替她擦拭过……
一想到这里,就联想到他之前提自己擦软膏时的场景,路惜珺脸上就飞起两片嫣红。
看了眼桌上时钟显示的时间,在每天下人们送早餐来之前,先快速的将凌乱不堪的chuang单换成新的,简单将地板上的纸团都收拾干净,然后又将窗户打开通风,才去浴室里洗漱。
出来时,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走到了窗边的写字桌前。
将最下面的抽屉拉开,再将放在书本压着最下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之前她在药店里买来的。
匆匆看了眼上面的说明书,就将里面的药片取出来放到嘴巴里,也没有喝水的直接吞咽了下去,有些苦涩的味道从喉咙间蔓延来一些,她瞅着手里空着的药盒发呆。
“叩叩叩——”
这时,外面的房门被人敲起,是端着早餐进来的下人。
“小姐,你的早餐。”下人走过来,将手里的托盘放到桌子上。
路惜珺忙将手里的药盒背在身后,低声的说,“谢谢。”
将托盘放下后,下人却并没有立即离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