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起来。
“嗯!”路惜珺松了口气。
看着女孩子软软的目光,很容易看穿她心中所想,他唇角也往上扬了扬。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千辛万苦,又冒着受jun纪处分的危险是为了什么,只觉得若是不这样的话,心里始终被吊着什么的,做什么都没办法集中,不踏实。直到从飞机下来后赶到医院,在见到她平安无事,心里才感觉有了些实。
这是他活了这么久的人生里,头一遭。
路邵恒又俯身了一些,一条腿曲在那里,抬手朝着她圆圆的脸上伸去。
他也没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只是用指腹将她脸颊上的发丝拨弄到两边,露出整张的脸来,再在她眉尾的地方轻轻的摩。
“以后,不许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路邵恒眼角扫着手腕上的表时,同时最后告诫。
“呃……”她眨巴眨巴眼睛。
“一点儿不让人省心。”他又低沉了一句。
“……”路惜珺再度眨巴眨巴眼睛,呼吸凝滞。
他说的,是……他的心么。
路邵恒指腹往下按了些力量,看着她咧嘴低呼的样子,皱眉很凶的威胁,“装什么哑巴,听没听见我说的话!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你试试看!”
“是!”她忙出声保证。
接下来时间里,他没有再多说话,手也没有收回去,就重复着那一个动作。
路惜珺屏息着,一边沦陷在他深沉的重眸里,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秒针一秒秒走过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是相爱人之间即将要分别的不舍感。
她以为他还会说点什么的,蓦地,他收回了手。
直接从病chuang上站起了身子,正了正手腕上的表盘,很是利落的道,“我走了。”
话音落下后,他便转身大步的朝着病房外走。
落在地板上的脚步声,从里间在到外间,然后是门板被关合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消失不见。
足音都听不见好久,路惜珺才怔怔的回过神,在病房的四周环顾了一整圈。
男人来去匆匆,停留的时间都不知道两个时辰,几乎就像是梦里穿插进来的一个幻想,快的你措手不及,还没有富余的时间去适应。
可是,她一整颗心却被填得满满当当。
又是新的一日,朝阳升起。
路惜珺刚刚用过医院送来的早餐后,病房的门被人敲起,然后闪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