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房子都投进去了,这不我们出了这事,钱也打水漂了。
就算我们有心想给,可是这手里也没钱不是,咱妈这病咱们慢慢治,不是还有医保吗,大家再凑凑应该没啥大问题。”
江芸冷笑“医保?那也得咱们自己先垫钱,这段时间都是我花的钱,你们谁问过一句了?
我现在手里的钱已经基本花的差不多了,下面就由你们来想办法了。”
屋里这几个人吵吵半天也没结果。
江家这两个媳妇是既不想拿钱也不想出力,现在就一个滚刀肉,看谁怕谁。
躺在病床上的徐倩茹让几个孩子给吵的脑袋都大了,本来就不舒服,现在她都恨不得自己赶紧的闭眼吧。
平时觉得一个个都挺好的,咋这个时候都变了呢。
“别吵了,该干嘛干嘛去,不想掏钱的不想认我这个妈的,你们都走吧。
妈也没几天好活的了,你们不怕我死了去找你们的话,你们尽管按照心里想的去做。”
白文礼拎着一箱奶就这么走了进来。
看到屋里这几个人,再看看病床上的徐倩茹,心里感慨啊,这是啥啊,就是作的,作大发了,自讨苦吃了。
“哪位是徐倩茹啊?”
白文礼之前在医院远远的瞅了一眼,但是他没跟这个人正面接触过,估计徐倩茹也未必能记得他这么一个人。
不过他也没猜错,江家的人虽然觉得白文礼有些面熟,但是谁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上次白文礼穿的地道的做农活的衣服,如今是正月,过年的新衣服还没来的及换下来,这一瞧外表跟之前就明显不同。
这么多年下来,他早就养成习惯了,穿新衣服总觉得不得劲,虽然他不缺那个钱,可是这个习惯依然没改。
这不他这一身新装出现,给江家人的感觉,这个人像是有钱的老板。
在他们的认知里,老板都穿着笔挺的西装和挺着个啤酒肚,腋下夹着公文包。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白文礼现在可不就是老板吗,不过平时他也没把自己当老板看的自觉性,该干活就干活,这辈子他觉得吃喝啥的才是重要的,这才把肚子给撑大了。
“我……,我是徐倩茹,这位老板,你找我有啥事?”
看看床上的徐倩茹已经不复当初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地状态。
从武家搬出来,娘俩这生活虽然不至于落魄,可是哪里能跟武家比啊,那是吃喝有人伺候着,啥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