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怕。
“九九爷。”
她慌了,有些羞耻,又有些胆怯地问,“您您能不能自己来?”
“不能。”
萧九阎的声音越发的沙哑,他低喘地道:“顾文溪,上次你说月经来,这次不用手,那你就自己坐上来。”
官熙欲哭无泪。
用手,还是她自己上。
这是一个,不用想就能做出的选择。
她是九爷的太太,领了证的。
上次逃过一劫,这次怎么办呢?
当然是只能上了!
雪白贝齿咬了咬粉嫩的唇,官熙认命地闭上眼睛,脸儿发红发烫地说:“九爷,我我用手。”
萧九阎没说话,在等她自觉。
忍着羞耻,官熙小白手解开男人的西装裤的扣子。
萧九阎微微闭上眼睛,他的大手手背青筋一根一根地凸起,汗水从他额头滑落,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到弧度坚毅的下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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