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开溜才是上策。
时不殆弯腰捡起地上白衬衫,手忙脚乱地套上,扣子随意地扣了几颗,还差点扣错,又赶紧去拿西装外套。
昨天晚上战况还挺激烈,时不殆的西装外套被扔到床的另一边。
他轻手轻脚走过去,弯下腰,拿了外头,起身。
他起身到一边,视线往床上瞥了一眼,和一双清冷的眼睛对上。
时不殆:“……”
“卧槽!”时不殆大声地卧槽了一声。
连连往后倒退了两步,整个人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这一瞬间,他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我我我……我们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啊,你别这么看着我啊。”
慕一熏冷冷地看着时不殆。
这越看,时不殆就赶紧一阵寒意从背脊处窜了上来,可怕的让人心底发凉。
慕一熏没说话。
小手掀开被子。
身上不着寸缕。
她微微皱眉,起身,下了床。
光裸的脚踩在地毯上,她的脚生的很漂亮,骨节匀称,皮肤很白,几乎能看清楚下面的血管,每一个脚趾头的指甲,都仿佛小小的贝壳一样,跟她的清冷完全不一样。
她光裸着身子,大腿上有红色的血迹。
就连被她掀开的被子上,也染上了红。
时不殆一看完蛋。
他这特么还是睡了个处?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谁处。
虽然他在这方面挺渣,但也不祸害人家姑娘。
看着慕一熏往他这里走过来,时不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压力,比好久之前真少主说要第一个把他干掉时还紧张:
“你干嘛,你……你别过来啊。”
“那个,昨天晚上都是误会,就是不小心发生的意外,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什么的……”
哪知慕一熏却没有看他,而是走到他旁边的衣橱,打开。
她从里面拿出一件宽松的睡裙,套在身上。
然后,转身。
“你……”
从刚才起床到现在,慕一熏看着时不殆,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冷漠到极致:“你想怎么死?”
时不殆:“……”
他怎么死都不想啊啊啊啊啊!
“我,我不想死啊。”
慕一熏居高临下地睨着时不殆,仿佛掌握他生杀大权的女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