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你十五年来，都学了什么？”
你真是很博学呢。
“杀人，逃命。”莫妮卡说，“他们出了一笔巨款，教我如何逃生，也教我如何杀人。”
沈千树竖起了拇指，“你和我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有果子树啊。”沈千树看到了一颗结满果实的树，果实鲜红散发出一股清新的香气，果子像是桃子，又不太像，皮很光滑，坚硬，“有毒吗？”
果树下，一堆果壳，似是被人吃的。
应该是没毒。
“吃吧。”莫西说，“除了吃，你还喜欢什么？”
沈千树摘了一个果子，“我儿子。”
她用牙齿咬，没办法咬开，莫妮卡说，“要用刀子切开。”
莫妮卡也摘了几个果子，放在袋子里，沈千树拿出一把刀，划开了水果，里面的果肉雪白，像是山竹似的，一瓣一瓣的，非常清甜，令人爱不释手。
莫西说，“这东西不能吃太多，会口渴。”
几人绕道，离开这一片区域。
二十分钟后，四名少女轻手轻脚地靠近果树，其中一人抬手，示意她们安静，她蹲下来，检查果树下的果壳，“今天有森林训练吗？”
其中一人摇头，“今天没有森林训练。”
“是她们，往这边走。”
几人都经过了伪装，轻手轻脚地沿着莫妮卡等人的路线往上走。
沈千树削尖了一根木头，并在莫西的指导下，做了一把弓，莫西说，“会射箭吗？”
“拉弓射箭，很简单啊。”沈千树说。
莫妮卡，“嗯，我很喜欢你的自信！”
三人躲在一个山坳里，等着猎物，等了将近十分钟，来了一只小松鼠，莫西说，“射它。”
“它好可爱啊。”沈千树说，压低了声音，以免打扰了小动物，“你们怎么忍心呢？”
小松鼠仰着头，嘴巴轻轻地啄着什么，偶尔抬起头来，一双无辜的眼睛看着四周，莫西说，“小姐姐，相信我，它死不了，你射不中它。”
沈千树冷哼，“瞧不起谁呢。”
她去游乐园是玩过射箭的游戏的。
简直就是神射手，一射一个准。
赢了好多猪娃娃。
她压低了身子，拉弓，射箭，没想到箭就软软地射在草丛里，和她想象中的神射手有天和地的距离，沈千树略伤心，莫妮卡说，“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