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李市长,您好!”
李毅呵呵一笑,握住他的手,晃了晃,笑道:“长富同志,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彭长富道:“到省城办事。途经益州,顺道来看看您。”
李毅请他坐下,聊了起来。
“李市长,省委通知我,要我去中央党校学习呢!这算正常的吗?”彭长富问。
李毅笑道:“这倒巧得很,我们两个可以做同学了。”
彭长富啊啊两声:“这么说,李市长也要去京城党校学习了?”
“是的啊。”李毅道:“是十一月的那一期吗?”
“是啊。”彭长富道:“只不过,你是厅局级班。我是处级班,咱们不在一个班。”
李毅道:“在一个学校学习。也是校友了嘛!”
彭长富搓了搓双手,说:“李市长也去,那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把我调走呢!李市长您都去了。那自然是很正常的一次学习,是个好机会,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李毅哈哈一笑,心想彭长富虽然老实,其实心眼也是挺多的。
“长富同志。你想太多了。”李毅笑道:“说不定是组织上要重要你呢?”
彭长富嘿嘿直乐:“那也得多谢李市长的关心和照顾。”
李毅道:“你准备哪天上京?我们一道走吧?”
彭长富道:“还是您先走吧,我要等到开学前天再去,家里忙不完的事。”
李毅笑道:“长富同志,自己不要太过操劳了,能放手的工作,就放手让下面的同志去做,他们也要学着成长起来嘛!”
彭长富道:“李市长说得对,我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注意。”
两人聊了一阵,彭长富便起身告辞了。
他来的时候,是两手空空。
他随身除了一个破旧的公文包外,身无长物。他进李毅房间时,就把那个破公文包寄放在田华那里,出来后,再拿了那个破包,斜挎在肩膀上,就像八十年代的学生背黄布书包一般。
李毅送他到门口,再次跟他握手告别。
转过身来,听到田华笑道:“李市长,他还真是您的朋友啊?可真够老土的,他说他是哪个县的县长,我开始还不相信呢!”
李毅微微皱眉,说道:“田华同志,彭长富同志是一个艰苦朴素的好同志,他并不是没有钱打扮自己,只不过,他的钱,都用来资助穷困学生了。你这种笑贫不笑富的心理,是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