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我们侯府也该加派人手协助世子爷调查凶手。”
“不必了!”司马筠谦毫不客气的回绝,垂下眼帘遮住幽深的愤恨。
他年近五旬依然儒雅翩翩,白皙的面庞虽有皱纹也可见年轻时的俊美。平日总是一副温和且平易近人的模样,就像今日他气到极限亦不忘收敛几分。
“你在春熙楼宴请女客,令郎但凡懂点规矩就不会前来碍眼,他若是不来怎会遭人算计?既然来了该安分待在你身边侍奉,他却东跑西窜,谁知道他是不是觊觎宁儿的美色故意拿迷香迷晕了宁儿!”熘西王妃难得像现在这般瞪着威远侯夫人气势逼人,“他厮混勾栏瓦舍也非三两天,迷香这种玩意只有那种肮脏地方才有。”
“王妃稍安勿躁。”威远侯夫人猛然想起什么,忽而问身边丫鬟,“白姑娘走了没?”
小橘如实道:“奴婢方才出去时,见白小姐尚在门外。”
“叫她进来。”威远侯夫人明白些许微妙。
不待小橘抬脚,白沐莞径自走进来,神色从容唇畔微扬,早有预料自己会被波及。
事实上今日威远侯府勾结熘西王府要唱大戏算计她,她岂能不奉陪?自然要留下来看看后续如何精彩。
一番礼节过后,威远侯夫人略显尖锐的声音再度响起:“开席已久你和薇央才姗姗来迟,你们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
白沐莞浅笑着回答:“我与姚姑娘在春熙楼后苑闲聊,宴席快开始往前厅走,不想还是迟了一小会儿。一路没有遇见什么人。”
相比起她的从容不迫,姚薇央骨子里终是胆怯些,面色微微泛白,藏在宽袖中的手颤了颤,暂且没人注意她。
威远侯夫人意味深长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沐莞你别见怪,今儿宾客虽多,大家都在大堂说笑。唯独你没了踪影,我还特意让希琳去找你。”
简简单单几句话,是想把熘西王府的注意力引到白沐莞身上。
小橘也壮着胆子张口:“开席前奴婢亲眼见白小姐独自上了二楼,许久未曾下来。二楼雅间本是为贵客准备,开席前便于夫人小姐们单独叙话。但真正去雅间的人少之又少,开席前半个时辰那些夫人小姐尽数下楼。”
此言一出,几人面面相觑。
旁人最多是猜疑,偏偏司马迟耐不住性子叫嚷:“定是你这个小贱人在雅间偷放迷香!快说,你为何害我妹妹?我妹妹与你有何冤仇?你这个心思狠毒的小贱人!”
少女冷冷一笑,挺起腰杆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