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碧涵气得不行,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上去后,她当即冲司机叫道:“去酒吧。”
“海孜在家。”
李中南跟着钻了进来。
纳兰碧涵瞪了他一眼,再冲司机叫道:“扫兴,不去了。”
回到家里后,不出意外的,又直接把他当成了空气,任由他怎么挑逗她,都不再和他说一句话。
对此,并没气馁。最起码,比起前几天,是好多了的。不是么?
慢慢来,不急。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一个样。晚上在家,她没搭理他。而白天的上班时间,则被迫无奈,跟着他到各处“浪漫”。
刚开始,是鄙视的,是无奈的,是恨得咬牙切齿的。一到下班的点,她当即就走人。慢慢的,无奈接受了。
而后,突然觉得,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浪漫。
难为这个土包子了啊!
而且,最幼稚的,往往是最快乐的。一天,甚至和他玩得忘记了时间,等她记起来是和他假装夫妻的,都已经下班了好几个小时。
回家前,又愉悦地脱下高跟鞋来,叫他给她提着。
某人自然是乐得享受。
回到家里,自个吃完饭后,迟疑了一下,她突然开口叫他洗碗。第一次啊,某人又是一阵享受,应了一声“遵命,老婆大人。”,跟着就屁颠颠地忙活了起来。
纳兰碧涵看着,回味着。一时间,突然觉得,其实就保持这样。不结婚,不原谅他,也挺美的?
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她否认掉。
一个是,确实是难以原谅他。另一个则是,清楚地知道,他的耐性是有限的。不说永远保持这样,就是一个月,估计他都忍耐不住的。
睡觉的时候,突然地,海孜哇哇哇地大哭了起来。抱在怀里,一个劲地哄着,但是女儿却是越哭越厉害。
一直哭了大半个小时,听着难受啊,哄着气恼啊。
但是,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怎么办啊!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某人一下就闯了进来,并二话不说,急冲冲地抢过了女儿。
突然的,安静了下来。
得,她爸这一抱,海孜就不哭了。
纳兰碧涵盯着他看着,开口就责问:“李中南,谁要你进来的?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是不是偷偷复制了我的钥匙?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
李中南没搭理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