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下头接着晾晒。
无理的要求,不予理睬。
杨华梅的干呕更剧烈了,一声接着一声,却又呕不出个啥名堂来。
谭氏更急了,急得跺脚,“死胖丫,你耳聋还是咋地?快些盖住那豆渣!”
杨若晴皱了下眉头,终于站直了身子。
“我晒我的豆渣,又碍着你们啥事了?”杨若晴问。
“死胖丫,你姑身子不大好,嗅着这味儿闹心,让你罩起来你就罩起来,要不就搬去别处,哪来那么多废话!”谭氏厉声质问。
“嗅不惯这味儿,你从那边绕道去茅厕呀,端着一肚子的屎尿打从我家门口过,我还没嫌你们恶心呢!”杨若晴没好气的道。
这个杨华梅,吃的多,拉的也多。
一天两回端着肚子跑茅厕,有时候谭氏还得拎着杨华梅的马桶去茅厕倒个几次。
还有四婶刘氏她们,大多是挑着饭点往茅厕跑。
从茅厕出来,手也不洗,沾着一身茅厕的臭味还要来钻她们三房的灶房,恶心死了!
这边,谭氏一听杨若晴这话,火气更大了。
“死胖丫,你说的啥混账话?你们三房住的这屋子,可是咱老杨家的家产!我们上茅厕,不打你们这门口过打哪里过?”
“分给我们了,那这就是我们三房的地盘。”杨若晴也不甘示弱的还击回去。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拿钱来,不然不给过去!”
杨若晴朝谭氏伸出了手。
谭氏气得鼻子都歪到一边去了。
见过无赖,还没见过这般无赖的!
这院子从前到后足足三重,全都是老杨家的,啥时候她们去上茅厕,还不让从这过了?
“死胖丫,我不跟你扯!”谭氏怒道,踮起脚朝着杨若晴身后的屋子喊:“老三,老三媳妇,你们甭给我装死人,我晓得你们都听到了,快出来管教管教你们的好闺女,不让我们从这里过,这是要逆天了还是咋地!”
话音刚落,孙氏就慌里慌张从灶房跑了出来。
孙氏看了眼这边剑拔弩张的两方,把手在腰间的围裙上搓了下。
“娘,你息怒,我家晴儿不是那个意思……”
“娘,我就是那个意思!”
杨若晴截住孙氏的话,“我晾晒我的豆渣,她们非要说这么香的豆渣让她们闹心,让我盖起来,是她们先无理取闹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