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嘛,哎,操心不尽啊!”老杨头叹了声,接着把旱烟杆子塞回了嘴里。
只要不是不行,那就行。
还指望着四儿子能够生儿子,好为老杨家开枝散叶呢!
那边,谭氏喝了茶,火辣辣的嗓子眼舒服了些。
她抹干净嘴上的茶水渍,朝床边走过来。
“刘氏不安分,怀了身子还火力忒大,一到夜里就缠着咱老四。”
她在床边坐下来,一边弯腰脱鞋子,一边接着说。
“这女人怀了身子,前三后三这几个月,碰不得。”
“咱老四顾忌着这些,就没应她的求,惹恼了,她就胡思乱想瞎折腾。”
“咱儿子为躲清净,才去了老五那屋。哎!”
老杨头沉默的听着,半响,他把嘴里的旱烟杆子拔出来。
“对面西屋,刚好有两间空的,是从前三房他们住过的。”
老杨头琢磨着道:“明日你让他们拾掇一下,拨一间屋子给四房。”
“嗯,这事儿老四前两日也跟我这提过了,说是第三胎孩子快要落地,五口人挤一间屋子不妥。我当时没应。”
谭氏说着,也上了床,扯过被子盖在身上。
老杨头点头:“那间屋子,明个收拾出来,就让老四先搬过去。”
“好,就照你说的办。”谭氏道。
“老五那边,回头你准备下礼品,让他去周家村认个亲。”老杨头又吩咐。
谭氏没有异议。
见着老杨头没再其他的吩咐,谭氏接过老杨头的旱烟杆子放在床边的小凳子上。
她又吹熄了那灯火,刚躺回自己的被窝里,一只苍老却很有力度的老手伸了过来。
黑灯瞎火的,吓了谭氏一跳。
“你个死老鬼,不睡觉作甚呢?”谭氏没好气的问。
黑漆漆的老布帐子里面,老杨头压低了的笑声,有几分猥、琐。
“梅儿娘,要不,咱也捣鼓两下?”
“一把老骨头,也不怕折腾散了架?”
“嘿嘿,我可是宝刀未老……”
老杨头一双粗糙的手,已经在谭氏干扁得如棺材板一样的身上摸索起来……
“你个老不正经的东西,没羞没躁……”
谭氏低咒着,佯装抗拒了两下,就被老杨头给钳制住了。
“嘿嘿,年轻那会子,你不就是稀罕我的没羞没躁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