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说罢,孙氏转头一脸慈爱的对骆风棠道:“我家晴儿是刀子嘴豆腐心。往后要是她敢欺负你,你跟婶子说,婶子给你做主!”
骆风棠偷瞄了一眼杨若晴,红着脸道:“婶子,晴儿对我好,没有欺负过我,婶子不用为我操心。”
孙氏道:“你这实心眼的孩子……”
杨若晴哈哈笑了起来,“娘啊娘,咋样啊?你想为棠伢子打抱不平,可他却倒戈了吧?”
孙氏走过来拿手指轻戳了一下杨若晴的额头,嗔道:“你个鬼丫头,赶紧吃吧,人家棠伢子还在等着呢,吃饱了赶紧上路!”
“得嘞!”
很快一碗玉米糊糊就吃到了肚子里,杨若晴抹干净嘴,站起身来。
她对孙氏道:“娘,捡四块豆腐出来,我给大牛叔家送去,顺便再借下他家的独轮车。”
孙氏则笑眯眯道:“晴儿啊,大牛叔家的豆腐我回头上昼送过去。独轮车也甭去借了。”
“不借独轮车咋成?四桶豆腐,就算棠伢子三头六臂也挑不去镇上啊!”杨若晴道。
孙氏抿嘴一笑,“你去咱屋后面瞅下就晓得了。”
杨若晴讶了下,扭头瞅见骆风棠已经不在桌子那坐着了,灶房里,四只豆腐桶也不见了。
“棠伢子已经拎豆腐桶去了屋后面,你去瞅瞅,就明白了!”孙氏笑着催促了声。
杨若晴一头雾水,不晓得娘和骆风棠两个葫芦里装的啥药。
去看看就晓得了!
她转身跑出了灶房。
灶房屋后面是院墙,墙壁上打着一扇小门,小门外面就是巷子。
分家后,杨若晴一家都是打从那小侧门进进出出。
杨若晴来到屋后,一眼就瞅到小侧门外面的巷子里,停着一辆独轮车。
骆风棠就站在车旁,正把那几桶豆腐往独轮车上绑放。
“呀?独轮车?”杨若晴欣喜的走了过去。
一瞅这独轮车,崭新的!
“棠伢子,你从谁家借来的这新车呀?”她好奇的问道。
那人家还真是够大方,这样崭新的车都肯借给别人使,这得啥样的交情啊!
听到杨若晴的问,骆风棠只是笑了笑。
“晴儿,往后咱都不用去跟人那借车了,这就是咱自个的车!”
“咱自个的车?”
杨若晴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睛都睁大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