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在铁桶里面的。
老鼠要是能跑进去,他就不姓骆了。
“还有老鼠?那我去瞅瞅!”
他拎起野鸡转身回了杂物房。
“哎,你甭走啊,把我扶屋里去呀,这地上冻死人了……”
杂物房里,骆风棠看了眼铁桶里。
还好,烤野兔还在。
两张兔子皮也还挂在屋梁上。
他把两张兔子皮收下来,已经变软的兔子皮被折叠着塞进怀里。
然后,他又把野兔和野鸡重新放回铁桶里面。
把外面的小铁皮门给封紧。
在这过程中,外面院子里的地上,骆大娥还在那嚷嚷着。
她好几次自己想要爬起来,腰酸背痛脚下打滑,爬一次摔一次。
摔一次就叫一次。
惨兮兮的。
骆风棠在杂物房里慢吞吞的转悠着.
估摸着差不多了,这才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
“咦,姑你咋还在地上?地上凉,我扶你进屋啊!”
他俯身,终于把骆大娥给搀扶了起来。
骆大娥气得脸都绿了。
这死小子,存心的吧?
想到自己人赃俱获,这个哑巴亏,认了!
骆风棠把骆大娥扶进西屋,让她自个躺床上。
没再往深里拆穿,转身出了屋子。
刚好瞅见骆铁匠拎着一包东西从院门口进来。
骆风棠大步过去,“大伯,来灶房我跟你说点事儿。”
灶房里,骆风棠看了眼骆铁匠拎在手里的药包。
“大伯你哪不舒坦?咋买药了?”他问。
骆铁匠道:“我没啥,是你姑,先前说有些闹肚子让我去老村医那给她抓包药。”
骆风棠明白了。
“大伯,你被我姑忽悠出去了。”他道。
骆铁匠讶了下:“咋这么说?我出门那会子,你姑可是捂着肚子痛得在床上打滚呢!”
骆风棠摇头。
把先前杂屋房里的事,给骆铁匠那说了。
“人赃俱获,被我逮个现行,她还在那狡辩。”
骆风棠道:“摊上这种小姑,我也无话可说了。”
骆铁匠阴沉下来,叹了一口气。
“她手脚不干净,或许也是被逼的。你姑父家日子也不好过……”
“再不好过,也得踏踏实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