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他转身,扛着她又一阵风似的跑回了客栈。
惹得身后那帮看新奇的路人,站在客栈门口议论了好一会才散去。
屋子里,杨若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就探出个脑袋来。
把女人为啥会流血那档子事,以一种模糊的口吻,大概跟他说了下。
隔着一层帐子。
里面说的人,脸红了。
外面听的人,更是窘得恨不得找条地缝给钻了。
说完,两个人都没吭声。
客房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帐子里,杨若晴满头黑线。
哎,没文化太可怕。
搁在现代社会,这可是小学生都明白的生理知识。
这个傻小子!
不过,回想他当时那举动。
想必是急坏了,担心坏了。
这才裹起被子就冲出来门。
想到这,她心里的甜蜜又盖过了羞涩。
能有一个人,这样不顾一切的为她的安危一路狂奔。
她知足了。
短暂的沉默后,竟然是他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
“晴儿,是我脑子笨,不懂这块,还差点让你闹了笑话。”
他挠了挠头,结结巴巴的道。
若是自己方才如果真把晴儿送去了医馆。
被子一揭开,大夫一检查。
晴儿的脸面都被他给糟蹋了!
想到这,他就懊恼死了。
也不大敢去看她的眼。
帐子里,传来她有些虚弱的低笑声。
“没事儿,不怪你,不知者无罪嘛。”他道。
他点点头。
“那啥,女人这当口,就这么着吗?”他问。
她愣了下。
“啥?我不太明白你想问啥……”她道。
他挠了挠头,侧过身去。
“我是问,就这么一直流着吗?不弄点啥止住?”他又问。
杨若晴汗颜。
“你帮我去杂货铺子买包草纸来!”她吩咐道。
“嗯!”
他转身,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屋子。
看着他跑出去,她也松了一口气。
从床里面拿出她从家里带来的包袱卷。
因为这趟来县城,要奔走打点。
她留了一两银子给娘亲,一两银子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