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跟一匹马交流。
听到李大耳这话,她丢给他一个白眼。
“一两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她道。
李大耳连连点头。
“还是东家姑娘厉害,那咱的运输队啥时候开工?”
他又追问。
杨若晴道:“现在人手还没找齐。”
李大耳道:“这有啥难,就跟酒楼当初招伙计跑堂的似的,写张告示往瓦市口一贴,人不就来了嘛!”
杨若晴摇头。
“运输队是要长途跋涉的,走南闯北,跟那押镖的似的。”
“我得挑选那些身强力壮,能吃苦耐劳的。”
“最好,还要有点小伸手,好应对路上遇到了的拦路打劫。”她分析着道。
李大耳认真的听着,然后道:“要不这样,我把从前我混的时候带的几个跟班小弟全叫过来。”
“他们一个个都是壮犊子。出来混,说白了也是日子不好过逼的。”
“又都是咱镇上土生土长的人,知根知底。东家姑娘你觉着咋样?”他问。
杨若晴认真想了下。
又看了眼李大耳:“过两日,你把你那帮小弟带过来,我亲自看看。”
“好嘞!”
吃过了晌午饭,杨若晴跟周大厨那提前交代了一声,提早回村了。
为啥?
她要把这些骡子和马还有板车赶回村去安顿。
李大耳身为准运输队的一员,自然是要跟着一块儿押送车马回长坪村。
杨若晴又在酒楼里,喊了杨永进,还有另外几个伙计一块儿帮着把骡马和车子护送回了村。
……
孙老太她们屋子的后院。
孙老太牵着小洁,大孙氏,还有工地上干活的工匠们,全都围拢到了后院这块。
一双双眼睛打量着后院西面棚子里的十匹马和十头骡子。
一个个都咂舌了。
村里好多村民,也都闻讯过来看。
其中,就有孙氏和鲍素云他们。
小安和村里的同龄孩子们,更是兴奋的扒着那食槽边缘的木头护栏,拿手里青青的嫩草去挑、逗里面的骡马。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在那掰着手指头算。
“镇上车马行,丢失一匹早红马得赔偿十五两银子。”
“十匹马,就是一百五十两银子。”
“骡子价钱比马稍微低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