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大横看到儿子哭得涕泪横流的样子,更是心疼得心肝肺都在抽搐。
“猛儿放心,我一定要叫那个打你的人碎尸万段!”方大横道。
方猛哭着道:“动手打我的,是个死丫头片子。”
“爹先把她带回来,我要玩她个半身不遂再弄死她!”方猛道。
长这么大,头一回被打,还是被个女的打。
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方大横点头:“那伙人,就是抢了你姑父那边药材生意的。”
“操着外地口音,必定是姓骆的小子找来的!”
“哼,断了咱的财路,还打伤我儿子,新仇旧恨一起算!”
方大横撂下这话,起身要走。
方夫人拦住:“老爷你这是要去哪?”
方大横道:“去城防那边找常春他们几个,去客栈抓人。”
“甭去了,常春几个被宁副将训斥了,这会子是不敢听你调遣的。”方夫人道。
“宁肃!”方大横咬牙切齿。
“把家丁们全召集起来,去客栈直接绑人。”方大横又道。
方夫人再度摇头:“我让人去打听了,现在那客栈外面,宁肃派了兵士在那守着。”
方大横气得七窍生烟。
狠狠一跺脚:“那我就回军营去,我要宁肃给我一个交代!”
方大横拂袖而去。
这边,方夫人转过身来对床上的方猛慈爱道:“猛儿安心养伤,即便宁副将包庇,等你姑父回来,那伙外地人照样跑不掉!”
……
隔天,杨若晴很早就醒了。
想到今日棠伢子就能回来,她赶紧从床上爬了下来。
穿衣,洗漱,还学着这南方姑娘们的发式,也给自己扎了一个简单的新月髻。
余下的发丝,因为天热,披在身后难受。
便用昨夜从夜市上淘来的一条从西域那边过来的纯色绸缎绑了,并打了个蝴蝶结。
跟大家伙儿一块儿在客栈前面的酒楼吃过了早饭。
上昼,她哪都没去,就坐在屋子里等。
长庚和李大耳他们也都知道棠伢子执行任务去了,今个要回来。
一个个都很识趣的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睡觉,拉家常。
从日上三竿,等到晌午。
一直不见骆风棠踪影。
杨若晴在屋子里踱着步子,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