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槐安道:“昨日,老朽去了一趟你们村。”
“因为急着办一件正事,便只在你们村的里正家落了一会脚便走了。”
“当时是下昼,便没有去打听姑娘家住哪,也没去拜访。”
“原本是打算过两日再进村,再去姑娘家拜访下。”
阎槐安如实道。
杨若晴微笑着听着,觉得这老者,说话很实在。
没有什么花言巧语。
她道:“老伯你客气了,你远道而来,是客人。”
“老伯啥时候再去我们村,记得去我家喝茶。”
“我家姓杨,就在进村道路边上的那座新院子。”
听到杨若晴自报家门,阎槐安微笑着连连点头。
“那座新院子,昨日进村的时候看到了,确实很不错。”他道。
“等一下……姑娘,你方才说你姓什么来着?”
“我姓杨啊!”
“姓杨?那,你跟你们村的大老杨头和小老杨头,又是什么亲戚关系?”阎槐安又问。
杨若晴抿嘴一笑:“大老杨头是我亲爷,小老杨头,是我们杨家的族亲,他跟我爷,是堂兄弟。”
“原来如此!”
阎槐安抬手抚这下颚花白的胡须。
再看杨若晴的目光,不再是方才那感激,更多了一些亲切。
“阎老伯,敢问你认得我爷?”
杨若晴接着问。
昨日,他进村,里正把村里几个族老,还有大小老杨头全都找过去了。
晌午饭,老杨头他们都是在里正家吃的。
这其中,肯定是有事儿。
听到杨若晴这问,阎槐安爽朗的笑了几声。
“我不认识你爷他们,可是孩子啊,我跟你们老杨家,却是有渊源的啊!”
“哦?”
“这事儿,说来话长,你若想听,我可以告诉你。”
“好啊,那晚辈便洗耳恭听。”
杨若晴赶紧端正了坐姿,听阎槐安讲那过去的事。
“这事儿,得说到几十年前……”
“我是大辽的子民,那一年,我们那地儿闹灾荒,饿死了好多人。”
“那会子我跟你差不多大,十几岁的光景,跟着我们村的人逃难来了中原。”
“后来几经颠簸,跟他们走散了,我一个人流落到了清水镇,在镇上做乞丐。”
“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