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掏心窝子的话。”
老杨头出声道。
王栓子很恭顺的点点头。
老杨头抽了口旱烟,问王栓子:“你和梅儿这成亲,都一年了,是时候生个娃儿,给你们老王家开枝散叶啦!”
王栓子听到这个,病态苍白的脸上,红了。
头也埋得更深了,夹紧双腿坐在那,咋看咋像个娘们。
老杨头接着问:“这些事儿,我们做长辈的本不该问。”
“可这都一年了,村里比你们后成亲的,都有动静了。”
“我们做长辈的心里急啊,你要谅解。”老杨头道。
王栓子又是点头。
老杨头追问:“这没外人,咱都是爷们,你跟我说说,你们到底咋样打算的?啥时候要个娃?”
这话,可真是把王栓子给问倒了。
他埋着头,咬着唇,落在老杨头视线中的那半边侧脸,更红了。
老杨头哭笑不得。
“你这孩子,害啥羞啊?生儿育女,天经地义嘛!”老杨头道。
“你爹私下里跟我说,我们两边老人都盼着你们早日添丁进口呢!”
“你倒是说说,你们咋打算的?”老汉孜孜不倦的问。
王栓子终于抬起头来,看了眼老杨头,那一脸的纠结窘迫。
他双腿并拢,双手规规矩矩放在大腿上。
他低声道:“我也想早日为老王家续香火,可生娃这事儿,我一人说了那不算啊……”
“啥意思?”老杨头捕捉到这话里的意思。
“梅儿咋啦?她懒,不肯生?”老汉问。
王栓子摇头。
“那倒不是……”
“那是啥嘛?”
王栓子欲言又止。
“哎呀你这孩子,是个爷们就利索点说话呀,吞吞吐吐的,着急死了!”老杨头道。
王栓子扭扭捏捏的道:“打从成亲到现在,梅儿都不让我碰……”
“啥?”
老杨头以为自己听错了,手里的旱烟杆子都掉到了地上。
老汉也顾不上去捡自己的旱烟杆子,睁大眼睛瞪着王栓子。
“那你们夜里咋睡觉的?”他问。
王栓子道:“两床被子,她一床我一床,她夜里上了床就把铺盖卷儿裹紧,不搭理我。”
“这么说,你们成亲都一年了,还没洞房?”老杨头问。
王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