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材料很考究,平时不用的时候,就圈成几圈插在腰间,不显个头,也柔软,一点都不膈皮肤。
要用的时候就抽出来,抖开,足足两米长。
这会子,杨若晴身手敏捷的来到了水边,估摸着水里那人漂了下来,她手臂一扬,鞭子挥了出去。
直接就缠住了那人的腰,拽上了岸。
是个女人,虽然被水泡的衣服都松散开了,露出里面的春光。
可是,女人的一双被泡的苍白苍白的手,却死死抱着怀里的一只木匣子。
“是个女的,没死,还有气息!”
杨若晴检查了下被淹女子的情况,对那边的拓跋娴和萧雅雪大声道。
拓跋娴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把她带回客栈再说!”
……
“岂有此理,天底下咋会有这样为人夫的呢?妻子都落水了还不赶紧找人打捞?要不是我们看见,你找淹死了!”
客房里,听过了落水女子的自述,萧雅雪气得一巴掌拍在边上的桌子上。
“嫂子,你莫急躁嘛,接着听芸娘说啊!”
杨若晴坐在一旁,安抚萧雅雪道。
先前,她们把这个落水的女子救醒了,还给她换了一身衣裳。
该女子自称芸娘,京城人氏,昨夜跟随她夫君坐船从水路过,想去东面夫君的老家落叶归根。
在半途中,芸娘跟她夫君应该是发生了些争执。
芸娘一怒下抱着自己的首饰盒跳了河。
被河水冲到了卫城这边,直到被自己捞起来。
“夫妻之间,拌嘴是很常见的是,芸娘你一怒下就投河自尽,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呢?”
杨若晴把视线落回床上芸娘的身上,柔声问。
芸娘靠坐在床上,一头乌黑靓丽的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
露出外面的半边脸,则苍白得可怕,简直如同白纸,没有半丝血色。
听到杨若晴的问,芸娘痛苦的皱起了眉。
“恩人有所不知,不是芸娘我性子刚,实在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才投河寻了短见。”
她道,声音沙哑得厉害,显然也是被这倒春寒的河水浸泡太久,受凉了。
“实不相瞒,我乃京城青楼‘香玉楼’的第一头牌。”
“我跟老鸨花姐,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我们把香玉楼打理得极好,一度成为京城首屈一指的青楼。”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