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来,把这事儿给摆平啊!”
刘氏翻了个白眼道:“要我说啊,要摆平很简单,两个路子就成。”
“啥两个路子?你快说!”床那边,谭氏发话了。
刘氏来了劲儿,上前一步,来到床边对谭氏道:“一,弄点药,把钱氏毒哑,看她拿啥说话。”
“二,一不做二不休,给她饭菜里下耗子药,让她死了算了!”
“你放屁!”老杨头手里的旱烟杆子直接敲在桌子上。
“要这样,还不如当初就让老二把她打死得了!”老杨头道。
“咱是正道人家,不做那种谋人性命的缺德事。”
“顶头三尺有神明,那种事做了,损阴德。”老杨头怒道。
刘氏撇撇嘴:“咱不声张,外人也不晓得是咱做的呀……”
“纸是包不住火的,终究会露馅!”老杨头喝断了刘氏的话。
“等到露馅儿的时候,咱一大家子,从老到小,都是杀人犯。”
“你让村人咋看咱?”
“他们还敢跟咱走动,还敢吃咱家的饭菜喝咱家的茶水不?”老杨头迭声质问。
经过老杨头这么一番分析,边上的其他人都觉得在理。
要泄恨,每个人心里或许都存着刘氏一样的想法。
恨不得立马就把钱氏给弄死得了。
要弄死钱氏,靠着这么多人的力量,跟弄死一只小鸡差不多。
可是弄死之后呢?要面临的东西还多着呢。
确实不能这样冲动。
刘氏自己,这会子脑袋冷了下来,也觉得有些理亏。
屋里的人,谁都没有说话,陷入了短暂而令人压抑的沉默中。
片刻后,谭氏冷冷出声了。
“老四媳妇,你这心思还真是够深啊。”
“将来我哪里得罪你了,你是不是也要往我这个老不死的碗里下药啊?”谭氏问。
刘氏一阵心虚,赶忙儿吓得跪在地上。
“娘,我不是那种人啊,我也就嘴上有把刀子,心里比豆腐还要软啊!”刘氏道。
谭氏冷笑:“你都能想出那样的法子来,说明你心里就爱往那方面去盘算啊,你简直比钱氏还可怕,老婆子我浑身发寒哪!”
听到谭氏这话,又看到边上众人看自己时,那明显变了味儿的目光。
刘氏心里一紧,赶忙儿在那解释,并指天发誓。
“我要是对老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