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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连骆风棠都还没起床,骆铁匠就过来了。
“棠伢子,晴儿,你们醒了没?有点事儿啊!”他在屋外的窗户底下唤道。
两个人都同时惊醒了,骆风棠外衣都顾不上披,直接过去推开了窗户。
“大伯,咋啦?”他压低声问。
因为屋子里,骆宝宝还在睡。
“昨儿后半夜,周家村那边来人,说你姑父爬柴楼,从梯子上摔了下来,情况不太好。”骆铁匠道。
“啊?”骆风棠惊了下。
“那现在啥情况?”他问。
骆铁匠道:“我是过来跟你说一声,我得赶紧去一趟周家村。”
骆风棠道:“大伯你先去把马车赶大路边,我洗漱下马上就来,咱一块去。”
杨若晴在床上,把这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骆铁匠走后,骆风棠转身进了洗浴房,她则赶紧下了床,给他找了一套衣裳准备在那里。
吃早饭的时候,吃晌午饭的时候,王翠莲和孙氏她们都在谈论这件事。
杨若晴抱着骆宝宝,在一旁走来走去。
听骆风棠说过,从前的周家很贫穷,就四间低矮的屋子,柴草啥的,都是收在猪圈的后面。
自打去年周霞悄悄回了一趟庆安郡,又悄悄把骆大娥夫妇俩接去了庆安郡的一家客栈会面。
再悄悄塞给这两口子一笔钱之后,这周家顿时咸鱼大翻身。
添置了二十多亩的田地,把从前的老宅子给推平,重新起了气派的一进大院子。
正房,东西厢房全都有。
骆大娥羡慕镇上那些有钱人家的阁楼,还专门在西厢房上面叠了一层,做阁楼。
对方杂物和柴草啥的。
而且家里还请了一个妇人专门烧饭洗衣服,还买了两个丫鬟专门伺候周霞的哥哥周旺。
“哎,咋就从梯子上摔下来了呢?咱庄户人家爬梯子取个啥的,都稳稳当当的啊。”王翠莲叹着气道。
孙氏也是一脸的惋惜,摇摇头道:“既然做了两层的阁楼,就该装上牢固的木梯啊,”
“不然就跟咱这样,都是平地一层的屋子,多安全。哎,周家这姑夫,真是可怜啊!”
杨若晴抱着孩子,沉默的听着。
都快要晌午了,估计棠伢子他们也快回来了。
但愿周家姑父能够化险为夷吧,记忆中的那个汉子,十八个棍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