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身孕。
这是比较脆弱的时期,一般大夫都会叮嘱禁止行房的。
王翠莲点点头:“没错,就是出岔子了。”
“你大伯也是从你大娥姑那里听到的,据说当时没啥,完事了小环回了自己那屋。”
“刚躺下,下面就见红了。后来那血越来越多,你大娥姑逼问,那丫鬟才道出了实情,可把你大娥姑给气坏了,当时就把那小环打了两巴掌,又把周旺打了一顿,打发周旺去请老村医福伯,自己急吼吼过来找你大伯了。”王翠莲道。
杨若晴又问:“那事情后来咋样了?福伯去了后,孩子保住了没?”
骆大娥道:“算是勉强保住了吧,但福伯说了,还怕生变,最好去大医馆住着,先观察各三两日为妙。”
“这不,你大伯怕我担心,回来跟我这交代了一番,又去老宅了,等会就赶马车送小环和周旺去镇上的怡和春医馆。”
听完王翠莲说的这一切,杨若晴无语了,只能摇摇头。
这对男女,说点啥好呢?
只能送给他们四个字:如饥似渴。
自求多福吧!
……
吃晌午的时候,骆铁匠从镇上回来了。
“咋样?小环那孩子保住了没?”王翠莲再次问。
骆铁匠道:“暂时是没问题的,在怡和春医馆先住两日,看看情况吧。”
“那这会子是留了哪些人在那照料?”王翠莲又问。
骆铁匠道:“留了周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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