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若晴要为自己把脉,里正媳妇显得很是诧异。
“咋?你不止能帮小孩子治疗着凉发烧,还能帮咱大人看脉啊?”她问道。
杨若晴谦虚一笑,道:“因为家里是做药材这一块生意的,所以我跟在老村医屁股后面,也学了一点皮毛。”
“哦,原来是这样,成,那你把吧!”
里正倒是很爽快,当即撸起袖子,把手臂伸到杨若晴的面前。
杨若晴不再说话,伸手两指,按住妇人的腕口,用心把起脉来……
一番把脉之后,杨若晴收回了手指,并帮里正媳妇将袖子也放了下来。
“咋样啊?我照理应该不虚的,你看我,我跑进跑出,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呢。”
“我们村的人都说,我这要是去杀猪,都是一把好手呢,哈哈哈~”
里正媳妇故意笑着,用玩笑的口吻来跟杨若晴这打探情况。
杨若晴知道,这通常是人在心虚和忐忑的时候的一种伪装。
越是表现得随即和不在乎,其实就是越发的在乎。
杨若晴道:“嫂子,你虽然有力气是真的,精神头也不错,可是,你这气血还是有些虚呢。”
“啊?不会吧?”里正媳妇讶了下。
杨若晴接着道:“我且问你,暑天的时候,你在外面干活,是不是会突然眼前发黑,胸口发闷,有种喘不过气儿的感觉?”
里正媳妇想了下,连连点头,“有的有的,暑天收割稻谷的时候,我们两口子起了个大早上去田里割稻子。”
“起初日头还没起山,有点凉风,我倒好好的,”
“可是当日头起山,那么一照,我就有些冒热汗了。”
“感觉那手都没啥力气,握不稳镰刀,我家那口子让我去田埂上坐一会,喝口茶。”
“可我往田埂那边还没走几步,突然就眼前一黑,胸口像是被啥东西给揪住了似的,一阵比一阵的紧啊。”
“突然,眼睛前方看一切都是绿色的东西在飘,耳朵边上,像是能听到自己这心在砰砰砰的跳。”
“镰刀都握不稳了,腿也跟那面条似的站不直。”
“我家那口子瞅到了不对劲儿,拔腿就往我这边跑过来,那当口,我眼前就一抹黑,整个人都倒下去。”
“把他吓得哟,真是够呛啊,他驮起我撒开了脚丫子就往村医家那块跑。”
“我们村可是没有村医的,村医家在隔壁村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