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哥一块儿出的院子,然后我们商量了下我往北去找,他往南去,分头找的。”他道。
“这样啊……”李绣心的眼底露出疑惑。
杨永智以为李绣心是担心杨永仙,忙地道:“大嫂你莫急,我大哥说了,不管找没找到,半个时辰后是肯定会回来碰头的。”
“你要是不放心,我喝完这碗茶就去南面找他去!”
“算了!”李绣心摆了摆手。
“你歇会吧,他又不是小孩子,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完这话,李绣心也转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杨永智也觉得有理,便收回了目光,接着围观杨永青那边。
因为老杨头正在那里跟杨永青那商量纳彩啊,成亲啊,以及婚后对金氏的赡养等一系列事情。
成亲了,就是一个小家庭要诞生了。
该有的责任就要承担起来,长辈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在那说。
没人留意到人群外面,李绣心不时望着院子外面浓浓的夜色,坐立不安。
最终,她趁着大家不备,起身溜出了堂屋,很快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福伯,花花当真不碍事吧?她好长时日都没有这样呕吐过了,我真的好担心……”
村南头的老村医福伯家,萍儿看着躺在小床上眉眼紧闭的花花,脸上又是焦急又是担忧。
福伯正在那里为花花把脉,翻看着花花的眼皮,舌苔,又询问着萍儿一些事情。
萍儿努力的回想,告诉福伯:“打从今年过完年,就咳过一回,今个是头一回呕吐。”
“我们吃过晌午饭才从镇上动身回村的,路上啥都没吃,”
“到了家后,她说渴了,我就去灶房给她烧茶喝,怕她饿,就顺手煮了一只水煮鸡蛋。”
“刚吃完鸡蛋没一会儿,就开始吐了,额头滚烫滚烫的,可把我吓坏了……”
福伯听完,然后又诊断了一番后,对萍儿道:“大碍应该是无大碍的,说到底还是身子受凉。”
“坐车回来路上受累,然后消渴,吃了鸡蛋后促发,才发热呕吐。”他道。
萍儿一脸的慌乱,“福伯,求求你快给花花开些药吧!”
福伯点点头,先是拿出一颗药丸来用水喂花花吞下去了。
然后又抓了一包药给萍儿:“回去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天喝早晚两回。”
“五天内最好不要出屋子,不要蹦跳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