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竖起耳朵一听,猪圈里,除了猪的鼾声,还夹杂着一个人的呼噜声。
“天天骂他猪头,这下是真的成猪了,我的天!”
萧雅雪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狠狠跺了下脚,一头钻进了猪圈。
骆风棠和杨永进都笑了,两个人跟着进了猪圈。
醉酒的人好沉,萧雅雪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扶得稳?
很快,他们两个就一左一右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那日松出来了。
杨若晴将手里的灯笼凑近了一看,再次笑了。
头上,身上,除了稻草就是猪粪。
“雅雪,回屋了你得用三桶水给他好好洗洗,记得多抹点香胰子哦。”杨若晴打趣道。
萧雅雪没好气的道:“我一个月不要他上床了,这臭的……”
那日松的失踪以闹剧收场。
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洗过了澡躺到了床上,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真想现在就去大黄哥的家里,一点睡意都没有。”她道。
骆风棠道:“你去他家到底是找谁?”
杨若晴道:“他女人啊。”
“他女人?”他挑眉。
“陈金红!”她道。
骆风棠恍然,因为上回的事情,杨若晴跟他说过。
“不急在这一两个时辰,”骆风棠道。
“你先眯眼睡一会儿,哪怕睡一个多时辰都行,她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大黄哥死了的消息。”
“等天亮,我们再去!而且,就算去,也不能这副样子去,这样无疑就是对所有人公布了是我们杀的大黄哥。”他又道。
杨若晴连连点头,“那当然,我乔装易容过去。”
……
县城北面,富人的宅院集聚地。
其中某一间阔气的大院子里。
虽然是后半夜,可是其间一间厢房里,却还亮着灯光。
陈金红穿着一身丝绸的睡裙坐在梳妆镜前,正对着铜镜摘着耳朵上的珍珠耳坠子。
一旁打开的梳妆匣子里,各种金银首饰,珍珠项链堆得满满当当的。
“你再去院子门口瞅瞅,看老爷有没有回来!”陈金红一边摘耳坠子,边吩咐身后正在那里铺床的小丫鬟。
小丫鬟应了一声,赶紧转身小跑着去了外面。
刚把小丫鬟打发走,陈金红赶紧拉梳妆台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上了锁的小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