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今个也非得给你摧毁不可!”她道。
“绑好了,去把外面那些男人叫进来,接着折腾,一直折腾到这个老贼婆想说为止!”
撂下这话,杨若晴转身出了屋子。
很快,屋子里就传来了大动静。
这世上,有一种东西比死还可怕。
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要一直折磨到让王婆觉得死是一种解脱,把该说的说出来,然后乞求一个解脱……
从日上三竿,到日头偏西,杨若晴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等到后来都等睡着了,还在树底下打了半个时辰的盹儿。
萧雅雪今早睡了个懒觉,所以不困,而且对这种折磨王婆的事非常的积极和兴奋。
所以在杨若晴打瞌睡的时候,都是萧雅雪在那边‘监工’。
等到杨若晴醒了,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西边的落日余晖,比鲜血还要红。
“屋子里啥情况?老贼婆松口了没?”杨若晴问。
萧雅雪道:“这个老贼婆,我强烈怀疑她年轻时候就是青楼出身的,这身板,也太能折腾了吧?”
“这都晕死了好几趟,用冷水泼醒接着折腾,都不松口呢。”
“不过,虽说不松口,可我看她那样子,怕是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了吧!”
听到这话,杨若晴的眉头皱在一起。
“看来还真是一根硬骨头啊,别到时候崩溃到死了都没说出半个有用的字眼来就亏了。”杨若晴道,眼中露出思忖来。
“有了!”她道,“我这里还有一个法子,保准管用,不过,这个法子还需要两个帮手。”
萧雅雪道:“你家那位和我家那位,这不现成的嘛!”
杨若晴打了个响指,“成!”
……
王婆缓缓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一闪一烁的绿光。
绿光之外,就是团团黑色,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这种黑,让她恐慌。
她慌忙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脚上,都绑着铁链子。
这一动,就哗啦啦的响。
之前被那么多叫花子蹂躏的记忆,汹涌而来,王婆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骂。
“这是哪里?快放开我!”
“你们两个天杀的,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
“啪!”
一声响亮的惊堂木的声响重重响起,随即一道威严的声音从上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