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是晴儿把你拽回来的,你让她来试试啊!”
听到杨华梅的这番话,妇人抬起头,迷茫无助的眼睛在人群中找寻杨若晴的身影。
杨若晴被杨华梅推到了床边。
其实,杨若晴先前一直在观察王栓子,不对,是从山里发现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存着疑惑了。
“姑姑,我先把实话告诉你们吧,先前在山里找到栓子姑父的时候,我和棠伢子就试着唤醒他。”..
“可是却弄不醒。”
“方才看你们掐人中也弄不醒,我只能用银针来刺激他了。”
“如果银针再弄不醒,我也就没法子了。”她道。
她不是神医,更不是神仙。
也有很多能力不及的领域,所以要跟大家说清楚。
杨华梅道:“你先试试,试了再说。”
杨若晴便来到了王栓子边上,她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袋子抖了开来。
抽出三根银针来在边上的火苗上烤着,消毒杀菌。
然后,让杨华梅解开王栓子的上衣,分别在他的眉心,人中,以及喉下这三处扎了针。
等了又等,在超过了限定时间后,杨若晴开始拔针。
杨华梅道:“这都还没醒啊,咋能拔针啊?”
杨若晴道:“这玩意儿不能在身上扎太久,没醒就说明这法子行不通,我没辙了。还是赶紧请福伯过来看看!”
福伯大半夜的也被喊过来了。
他给王栓子细细检查了一番后,抬手撸着下巴上花白的胡须,一脸的迷惑。
“从脉象啥的来看,没有半点异常啊,跟前天我给他把脉的情况相差无异。这是咋回事呢?”
最后,福伯也束手无策了。
栓子娘道:“我家栓子搞不好是走山路走太累了,这才睡得沉,睡得死。”
“大家莫吵着他,让他好好睡吧,兴许明个日头出来,他就醒了……”
栓子娘在过度的焦急和担忧之下,情绪已经有些崩溃了。
杨华梅也好不到哪里去,瘫软在床边,“栓子啊,你别吓我和孩子们啊……”
之前一直都觉得自己这个男人可有可无,以至于先前和杨若晴下山的时候,杨若晴说什么‘男人给女人的踏实感不是来自于他的身板啥的,而是来自他本身这个人’。
当时她对这句话还不是能感同身受,现在,此刻,
看着这满屋子站着的人,再看着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