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都站在杨华明的床前紧张的看着福伯给杨华明处理伤口。
杨若晴来到床前,看着杨华明靠躺在床上,福伯正在用沾了酒的棉球给他的额头上止血。
杨华明的脸上没多少血,显然是被清理过了,可是那额头的头发根,还有两鬓,依旧能看到尚未干涸血迹。
再看一旁的凳子上,放着一只水盆,水盆里面的水都红了,散发出血腥味儿来。
杨若晴暗暗蹙眉,可以想象四叔这架打的不轻巧。
“晴儿啊,你都看到了吧?余金宝真是个畜生啊,连自己的老丈人都敢这样打,天打雷劈啊!”谭氏在边上忿忿道。
老杨头道:“这会子是处理了下,先前回来的时候,满头满脸的血,可把我和你奶给吓死了!”
杨若晴蹙眉,“先处理伤口吧,其他话咱等下再细细来说。”
福伯给杨华明处理完了伤口,又带着杨永智去抓药去了。
这边,老杨头和杨华忠赶紧凑道床边,“老四,你这会子觉着咋样啊?”
老杨头一脸担忧的问道。
杨华明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声音透出虚弱。
“除了痛还是痛,右边耳朵里一直嗡嗡作响,我都担心自个要聋掉了。”他道。
“余金宝那个杀千刀的,当真这样下毒手的打,这可是自个的岳父啊,他把荷儿那个死丫头放在哪里,这也太不把咱老杨家人当回事了吧?”老杨头恨得咬牙切齿。
杨华明也咬牙切齿,“拳怕少壮,这句话当真半点不假。”
“这事儿要是搁在十年前,今个被打趴下的人就是余金宝那个兔崽子了!”他道。
“四叔,你先别上火,这样对你伤口不利。”杨若晴出声了。
她来到了床边,打量了一番杨华明的伤,显然,这头上脸上没少挨余金宝的拳头。
额头上面还用锐物砸破了,流了好多血,贴着药棉。
“到底是咋回事,你且细细跟咱说下,女婿打岳父,这种事不能忍!”杨若晴又道。
杨华明深吸了口气,努力压下怒气,道:“我过去找余金宝说这个养猪场的事儿,就是照着之前咱几个分析的那样去说,”
“我跟他们说,现在拆了是损失了,可要是等猪崽子抓回来再拆,到时候损失更大。”
“几十只猪崽子都不晓得该往那里塞,可是余金宝直接就说我是放屁,说他们养猪场的猪明天就到了,说我专门说晦气话,叫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