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会遇到山贼吧?”
萍儿道:“他说他是这一带土生土长的,照理不会。”
再说了,山贼一般就是劫财劫色,犯不着为了一个穷苦的小男孩费那个力。
想到劫色两字,萍儿就打了个冷战,催促马车夫再快一些,赶紧行驶过这里,上了前面的官道就稍微安全一点。
可是,好多东西越是怕啥就偏偏来啥。
马车突然一个猛的刹车,车厢里的萍儿和花花差点抖出去。
萍儿的额头撞到车厢内侧的扶手上,额头当时就红肿了。
“车夫大哥,啥情况啊?”
萍儿揉着酸痛的额头问道。
马车夫的声音颤抖起来:“山、山贼!”
“啊?”
萍儿大惊,撩起车厢里帘子一角偷偷往外望了一眼。
果真,前面的路中间,还有路两边的大石头上,草丛里,树下面,全都站满了人。
清一色的汉子,有的膀阔腰圆,有的五大三粗。
一个个脸上都蒙着黑色的三角面巾,手里拿着刀,杀猪刀,西瓜刀啥的,有拿铁棒子的就把铁棒子扛在肩膀上,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望着这辆单薄的马车。
“车上的,下来!”
为首的一个山贼朝这边大喝一声,手里的钢刀在日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芒。
赶车的车夫早就吓得从马车上滚了下来,跪在地上朝山贼们磕头求饶。
车厢里,萍儿和花花也是吓得抱在一起,浑身颤抖。
花花吓哭了,声音传到外面,这让山贼们更加兴奋。
“哈哈,有小女孩?老子我来瞅瞅,看还有没有老娘们!”
为首的那个山贼扛着钢刀大步来到了车厢这边,手里的钢刀撩起帘子。
阳光和他的视线一齐射进车厢里,他的视线随即比这晌午的日光还要啄目。
“哇哈哈哈,这下发了,好水灵的一个小娘子,老子抢回去给大当家做压寨夫人。”
就在他的一只咸猪手朝车厢里面的萍儿的脸摸来的时候,一道寒光忽闪而来。
为首的那个家伙只觉得自己的手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砍过一样,痛得他嚎了一嗓子,缩回了手。
手腕上,一条被划过的伤痕,鲜血还在往外冒。
“哪个狗日的偷袭老子?出来,滚出来!”
他捂着受伤的手,赶紧退了回来,让他手底下的兄弟们上墙,像人墙一样挡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