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三人可没有去跟人说‘借过借过……’这些傻话,而是稳稳当当的混在人群里看热闹。
此刻,院子里,一幕好戏正在上演。
只见王栓子的大姐王春花正揪着杨若荷的头发,一边骂一边往门口拽,把杨若荷活生生拽到了院子里。
“你个脑子有病的,纵狗咬人,把我侄子咬成那样,今个不把那死狗交出来让咱乱棍打死,老娘就把你给打死!”王春花一边骂,一边拽扯着杨若荷的头发,巴掌一声接着一声拍在杨若荷的脸上,震耳欲聋。
杨若荷也在反抗,伸出一双手去挠王春花,一双脚在那使劲儿的踢打,嘴里的骂声也是毫不相让。
“你个不要脸的娼、妇,是你侄子不知死活来抓我家飞飞的尾巴,他被咬也是活该!”
“说谁活该呢?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
“说一万遍我也敢,你家侄子活该,小黑活该,咬死都活该!”
“哎呀哈,你这个天杀的,狗咬了人还这么嚣张,老娘今个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不晓得痛!”
王春花跟杨若荷两个扭打在一块儿,却不见余金宝出来拉架。
“余金宝呢?咋不出来拉架呀?”
身旁,有看戏的婶子早一步将杨若晴心中的疑惑问出了口。
“腾不出手来拉架哦,王翠花在屋里砸东西呢,你们听~”
“嘭!”
“轰!”
“哐当!”
“哗啦啦~”
一声接着一声,一阵接着一阵,其间还夹杂着余金宝带着哭腔的央求声和赔罪声。
“她大娘,你可是金宝的亲大娘耶,你咋不上去劝一下呀?”
旁边又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人在那问余大富的婆娘。
余大富的婆娘扯了扯嘴角,道:“啥大娘不大娘的,人家连老丈人那边的脸子都不给的,我这个大娘就不拿自个的脸上去给他们两口子当鞋底板踩了。”
众人都捂着嘴笑。
院子里,王春花跟杨若荷两个人打成一团,在地上抱在一起翻滚。
这一段时日这一带小雨就下得没停过,两个人在泥水地里翻来滚去,不一会儿就成了两只泥猴子。
泥水地里,掉了一地的碎头发,还有两个人身上那些被对方撕扯下来的碎布料。
王翠花今年三十出点头,因为常年像男人一样在田间地头劳作,身上难免落下了一些老毛病和老伤痛。
而杨若荷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