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吃正牌酒席,可这都来后院帮忙了……”大孙氏道。
孙氏笑着道:“姐,咱们啥关系?还用计较那些?”
这趟孙家沟那些沾亲带故的人也来了一二十个呢,翠儿爹娘也在其中。
孙家沟过来的男人们吃酒席,妇人们来帮忙,可这有二十多桌酒席,光孙家沟过来的几个妇人,是肯定忙不过来的。
所以孙氏和杨若晴带着小花小朵菊儿赵柳儿她们齐上阵。
小琴玉枝桂花她们都不缺,所以这后院的忍受还是很充足的。
大孙氏道:“我瞅着这后院人手够用了,妹,你去桌上坐,等会吃正牌酒!”
孙氏则微笑着摇头道:“就算人手够了我也不能去前院坐桌子,姐,你等会叫几个孙家沟过来的嫂子们去前院吃酒席吧,”
“虽说她们是孙家本家的亲戚,可这大老远的从孙家沟翻山越岭出来,不容易,是远客。”
大孙氏想了下,道:“好,我等会就去。”
这边,杨若晴也道:“大舅妈,你去忙你的就是了,我娘昨夜乐呵得一宿都没睡觉,说是侄子有出息了,干活力气都大了呢!”
孙氏笑,大孙氏也笑。
“哎,好日子总算是盼来了,可惜,晴儿嘎婆……”
杨若晴赶紧出声打断了大孙氏的话,“人要往前看,今个是大好的日子,大舅妈该乐呵才对。”
大孙氏压住自己的悲伤情绪,露出笑容来,“成,那我先去那边了,接着忙!”
黄毛挺着个七个多月的大肚子,也在忙着招呼着女眷们。
妇人们桌上,有个穿得很体面的马脸妇人坐在那里,磕着瓜子喝着茶水,跟边上的其他妇人说着话。
可是,三五句话下面,原本坐在她身旁的妇人都渐渐的远离了她,又或者扭过头去跟桌上的其他人闲聊。
渐渐的,马脸妇人就一个人坐在那里,一看就好像被人给冷落了。
边上的另一张桌子上,有人留意到了这个现象。
有个年轻的媳妇压低声问身旁的同伴:“那个桌上的马脸婶子是哪家的呀?好面生的,从没见过呢。”
边上的同伴道:“谁晓得呢,坐在那里专门说大话,甭管是茶水还是瓜子还是桌上的点心,都是不如她吃过的,要是这样,还跑来吃酒席做啥?要吹牛回家吹去呀!”
年轻的媳妇诧异:“想不到孙家还有一门这样的亲戚?莫不是孙家沟过来的?”
桌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