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正值壮年的他如何忍受得了?
这一宿真的快要撑爆炸了。
只能往她身上蹭几下,隔靴搔痒,画饼充饥。
然后在心里默默的叹气,再早回来两天,或者晚回来几天也好,就不会这样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到了,真心煎熬人啊。
好几次,他都忍不住抓住她的手,想要借她的手一用,但看到她这沉沉睡着的侧脸,他又不忍心了。
晴儿今日来了月事,白天痛了那么久,身子肯定也是疲累。
他只想媳妇睡个好觉,明天白天能够神采奕奕。
深吸了几口气,骆风棠尽量让自己不去想不去看不去碰媳妇,就这样煎熬着睡了一宿。
隔天早上,杨若晴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舒服过了,肯定是因为他回来了的缘故。
伸手往后摸了下,他睡过的地方早已空无一人。
这家伙,从来就不赖床啊?即便是当初新婚的第二天他都没有赖床,精力真好!
“大妈,棠伢子呢?我在前院后院都没见着他。”
杨若晴来到灶房帮王翠莲烧早饭,随口问道。
王翠莲道:“一大早起来就打扫院子,后来送辰儿和宝宝去了学堂,估计一会儿就该回来了。”
杨若晴点点头,看了眼锅里,“大妈,早上打算整啥呢?我帮你。”
王翠莲道:“熬了稀饭,里面蒸了小笼包,再贴几张面饼。”
杨若晴撸起袖子:“那我擀面。”
王翠莲说的没错,早饭快做好的时候,骆风棠从外面回来了。
鞋面上还沾着带露水的草屑,头上也有点潮湿。
杨若晴赶紧拿了一块干燥的帕子过来给他擦拭头发,“这早上露水可真重,俩孩子的头发和衣裳是不是也潮湿了啊?”
骆风棠道:“放心吧,戴了帽子,身上也披了披风,到了学堂门口就摘下来了。”
他说着,把披风递了过来。
杨若晴接过,抖了几抖,然后把披风拿到院子里晾晒起来。
吃过早饭,骆风棠回屋换了一身干练的短打衣裳便出来了。
杨若晴正在院子里晒一家人的鞋子,瞧见他这副干活的打扮出来,讶了下。
“你这是打算去做啥?”她问。
骆风棠笑了笑道:“昨夜在岳父家吃饭,我瞅见那院子里堆了好多棉花杆,还没来得及捆成柴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