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不晓得啊,我的脚失控啦,我也很无奈呀……”
脚还会失控?
骆风棠哭笑不得。
他的大手伸到披风底下,一把捉住她柔软白嫩的脚丫子。
“还真是一只调皮的脚丫子啊,失控了是吧?刚好我专治失控,媳妇儿,来吧!”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在柔软的被褥里。
“你要干啥?人家好慌哦……”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目光如同小鹿的眼神般闪烁着。
仅是这迷迷瞪瞪的模样儿,就让骆风棠控制不住了,恨不得这就将她推倒,拆吃入腹。
“不是失控了么?那咱今个也做个游戏,你是病人,我是大夫,让我来给你治这脚丫子……”
这一夜,偌大的天香楼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好个放纵的一夜啊!
杨若晴暗自庆幸酒楼已经歇业,伙计们都早早打发回家去了。
不然,这动静被第三个人听到,都得羞死!
隔天,杨若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睁开眼睛的刹那,回忆起昨夜两人玩的那一连串的角色扮演类游戏,她的脸颊还是红通通的。
骆风棠的长相和气质,是那种禁、欲系的男子,冷硬,霸气。
但他坚冰的外表下面却掩藏着一颗火热的心。
尤其是在跟她行夫妻之礼的时候,那更是狂野得如同一匹骏马,炙热得仿佛一团燃烧的火。
咦,某人呢?咋不在屋里?
难道又去扫院子去啦?
视线看到面前屋子里的摆设,杨若晴回过神来,这是在县城的酒楼客房,而不是在家里。
他不可能是扫院子去了,那会是做啥去了呢?
杨若晴朝外面喊了两声,没人回应,可是墙角的洗脸架旁边却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牙膏,牙刷,洗脸的帕子等物件。
杨若晴暖暖一笑,赶紧洗漱,梳头,争取在他回来之前把自己打扮得整洁靓丽。
开窗透气,铺床叠被,又点燃了一根熏香来驱散昨夜欢、爱后留下的气息。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脚步声,杨若晴熟悉这脚步声,于是赶紧躲到门后面。
很快,脚步声就到了屋门口。
明明先前那脚步声很急促,厚重,可是这到了屋门口,突然就缓慢了下来,而且刻意放轻了许多。
就连推开门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