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都红了的许大壮八成会失手把小花给活活打死。
后来许大壮被人拉去了别家,小花闹着要走,可是大安醉了一直没醒,没人赶马车。
小花一个人也走不了,也不敢随便搬动大安,只能留在床边衣不解带的照顾大安。
后半夜,大安突然醒了,是咳醒的。
醒来后吐了一口血,就再次昏睡过去了。
小花这下真的慌了,赶紧去拍许大壮和卢氏的屋门。
许大壮压根就没回家,就卢氏,卢氏说啥也不敢出门去找大夫,说怕走夜路。
小花没辙,只得跟卢氏那里打听了最近的大夫家住哪里,大晚上的,一个女人家跌跌撞撞跑了二里地去拍响了那大夫家的门……
大夫赶到,给大安一番诊断和熬药喂药,手忙脚乱的。
等到大安的烧降下去之后,都已经日上三竿了。
卢氏挽留他们再在她家留宿一宿,说要好好照顾大安,但小花打死都不敢再在许家待了。
她央求那个大夫帮他赶马车送他们去县城,可是大夫不会赶。
马车在这个时代算得上是高档的交通工具,就好比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四轮轿车似的。
并不是大家都会赶马车的,没赶好,那马儿就在原地打转儿。
勾起马儿的暴躁脾气了,到时候连人带车都得翻掉。
小花只得央求那大夫好歹帮他往县城跑一趟,去天香楼捎信。
卢氏站了出来,还是以闺女好多年没回家门为由,拦住了,不让那大夫去报信。
就在两下僵持的当口,骆风棠拍马赶到,天降救星!
“棠伢子你知道吗?当我先前听到花儿把他们在许家的这些经过告诉我,我这肺都气炸掉了啊!”杨若晴指着自己的胸口,跟骆风棠这激动的道。
因为太过激动,她的脸都红了,眼睛也红了。
“姐弟连心,我的预感果真没错,许家就是个狼窝,陷阱,我弟弟差点被他们坑死,花儿也差点被他们打死!”
“从小到大,虽说我家以前清贫,可我弟弟大安也没受过这种折腾。”
“花儿自打来了我家,这十多年,我爹娘的手从未上过她的头。”
“这个许大壮,喝点猫尿就装疯卖傻,我糙他十八辈祖宗,你若还是我男人,就别拦着我,让我去许家村看我不抖了他几根骨头!”
杨若晴气势汹汹,推开骆风棠就要翻身上马,被骆风棠拦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