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喝辣的,到处勾搭汉子。”
“一把年纪了,孙女都十来岁了,她自个还把嘴给涂抹得通红通红的,眉毛画得弯钩钩的,勾搭的汉子也都是十里八村那些最糙最不入流的汉子。”
听到杨若晴这话,杨华梅朝着水里狠狠啐了一口。
“她就是个没脸没皮的老、骚、妇,跟那个旺福还真是登对儿。要不是她不安分跑来勾搭我公爹,我婆婆也不至于挂脖子,说白了,我婆婆就是被她给害死的!”杨若晴狠狠道。
“啥意思?”杨若晴问,“照你这么说,你公爹在你婆婆死之前并没有跟旺福婆娘勾搭到一块儿去?”
杨华梅道:“是的,之前没有,我公爹自己亲口说的,啥都吐露了。”
“去年唱大戏的那天夜里,我公爹过来看戏,路上刚巧遇到旺福婆娘,那婆娘就想撩拨我公爹,故意装作绊了一脚往我公爹身上靠,”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人家都快要摔地上了,你总不能再把人家给推开吧?”
“我公爹当时就伸出手来扶了她一把,结果就被我婆婆给撞见了。”
“我婆婆本身就是一个闷葫芦,她要是泼辣一些当时就冲上来打骂,误会解开了自然也就啥事儿都没有,”
“可我婆婆当时也不晓得咋地就钻了死胡同,回家就挂了,等到她死后,我公爹孤单,旺福婆娘又来撩拨,”
“晴儿你也晓得,一个男人,就跟那猫似的,天天饿着,你放条鱼在它面前晃悠它能不吃?”
“所以后面我公公就真的被那个死婆娘给弄得鬼迷心窍,还从家里偷钱拿去给那个婆娘花,差点没把我们给气死!”
说起旧事,杨华梅还是气得咬牙切齿。
杨若晴正寻思着该咋劝,突然,周围其他浆洗的妇人们发出一阵窃窃私语声,一个个还纷纷朝塘坝上张望,并指指点点。
杨若晴和杨华梅的注意力也被转移,一块儿朝塘坝那边望去。
便见塘坝上过来三辆马车,走在前面的,是老沐家的马车,后面那俩辆马车赶车的马车夫面生,但是跟在你马车旁边走的几个仆妇对于长坪村的这些妇人们来说,却一点都不陌生。
是沐子川的舅家的仆妇,去年子川娘病重那段时期,这几个仆妇都留在这边辅助刘豆蔻给子川娘伺疾。
说是辅助刘豆蔻,其实都是这几个仆妇主打。
浆洗,煎药等各种事宜都是她们做。
所以她们跟池塘边浆洗的这些妇人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