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像我们这些糙汉子,一年到头不晓得要醉个多少回。”
“就拿今个这酒桌上吃法案的人来说,谁没醉过呢?醉了睡猪圈的,睡大路的,都大有人在啊,哈哈哈……”
骆铁匠这番话,完全化解了刘地仙的尴尬。
两个人喝茶说话的当口,杨若晴也过来了。
“先生醒了?夜饭也烧好了,先生洗把脸吃饭去?”杨若晴热情的招呼道。
吃过了夜饭,杨华忠听说刘地仙醒了,顾不上洗脚睡觉也过来了。
刘地仙是睡了一个下昼的,这会子夜里吃过饭,浑身都是精神,一点儿都不睡。
杨华忠和骆铁匠便陪着刘地仙喝茶,拉家常,杨若晴也陪在一旁,嗑着瓜子听着。
他们聊的很多东西,她其实是听不懂的。
但听不懂也没关系,她负责出钱该道观就行了,还是那句话,做好后勤,保证供需。
聊着聊着,越到夜深,这话题就越聊越深入。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把话题从道观引到乱葬岗,再引到胜男爹睡坟地的时候看到的村口唱大戏的事情上来。
“刘先生,我家那个亲家公就是这么回事儿,大昂视真的把咱给吓坏了。”杨华忠道,说起这事儿,依旧心有余悸。
刘地仙却是没什么大惊小怪,仿佛见怪不怪的样子。
“那地方原本就阴气重,怨念深,加之你那亲家这两年时运低,撞邪也不稀奇。”他道。
杨华忠点点头。
杨若晴突然放下手里的瓜子,也开了口:“刘先生,说到这儿,我突然想到一事儿,还想跟你这请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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