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伺候被过了病气?不行,我得去找大夫……”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这个急性子的呆子!
“你别去,大夫不管这事儿,我是来月事啦!”
非得逼着她亲口说出来么?真是的!
骆风棠怔了下,随即松了一口气。
他回身来到她身前顿了下来,双手握住她有些冰凉的手,关切的目光将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后咧嘴有点尴尬的笑了。
“我差点就闹出笑话来了,嘿嘿……”他道。
杨若晴嗔了他一眼,撇撇嘴。
这一撇嘴,肚子里似乎有把刀子在绞,腰酸得直不起来,整个人坐在那里都好像被抽掉了脊梁骨。
看到她这副样子,骆风棠笑不出来了。
“咋?很难受?”他又问,眼中遍布忧色。
杨若晴不想让他担忧,所以努力挤出笑容来,“没事儿,女人就是这样,每个月都要遭点罪,疼不死人的,放心哈!”
这故作轻松的语气,却并不能缓解骆风棠的担忧。
他清楚她,她在痛这一块从来就是一个隐忍度极高的人。
此刻虽然她脸上挂着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脸色却异样的苍白,往日桃花瓣嫣红的唇此时也失去了光泽,一双手更是冰凉。
既然不方便去请大夫,那他必须为她做些什么!
“晴儿你先躺下。”他扶着杨若晴躺在软塌上,取过一块薄毯子轻轻盖在她的腹部。
这躺下来比坐在那里强撑着要舒服多了,杨若晴侧身蜷缩成一团,不停的做深呼吸。
从前在娘家做姑娘的时候,她每个月来月事都很准时,基本上只有一点点的不适。
后来成了亲,几乎就没啥感觉了,那些婶子和嫂子们都说,这是因为女人怀孕生子带来的益处……
这回,她原本还有三五天才到日子,可是月事却提前造访了。
她怀疑跟这几日昼夜颠倒的照顾骆铁匠有关系。
生物钟被打乱,加上担心和焦急,情绪紧绷,又受了累,所以月事混乱导致身子强烈不适。
但这原因,是她自己的推测,不想告诉棠伢子,免得他又内疚。
照顾骆铁匠,主力军是骆风棠和大妈王翠莲。
他比自己更累更累……
“晴儿,来,我先喂你把这红糖芝麻水喝了,这个喝了好,暖身子,补血的。”
飘飞的思绪被骆风棠给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