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面前泪流满脸,羞愧不已的妇人身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要是不想金山死,就把你晓得的一五一十说出来,你若是对金山的死无所谓,那就当我们没来过!”杨若晴冷冷道。
妇人的哭声噎住,她抬起头来,哭着看着床上直挺挺躺着的金山。
突然,她伸出手来狠狠拍了金山的手臂一下。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早就叫好生做事,不该你想的别想,你就是不停,非得去偷拿大乌龟回来,这下闯大祸了,你就把挑子撂给我,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啊?啊?”
金山媳妇又气又委屈,打了一下便舍不得打第二下,坐在床边抹泪,把她所晓得的东西,一五一十跟杨若晴他们这里一吐为快:
“那天,他偷了大乌龟回来,跟我说这是个宝贝,换了钱咱家就发了,”
“我当时瞅见那乌龟,就吓了一跳,那乌龟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就像个人在盯着我似的,我心里一阵发毛,劝他还是送回去放生,总觉着有些邪门,可这个死鬼猪油蒙了心,硬是听不进去劝。”
“他怕夜长梦多,当天夜里就带着大乌龟去了县城卖,生怕在镇上卖碰到了熟人。”
“在县城卖了将近两日,才把乌龟给卖出去,换来了十五俩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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