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发誓!”
李绣心要举起手指,被杨永仙打断了:“即便绣心说的话让三弟妹不高兴,三弟妹你也用不着跟廖梅英这个妒妇勾搭起来,一起对绣心栽赃陷害吧?”
再次被点到名,廖梅英反倒不哭了。
“永仙,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么?我是那种人么?三弟妹也不是那种人,你不要说这种伤人的话好吗?先前那银耳羹,我自个也喝了几口啊……”
杨永仙压根就不想去细细分析廖梅英的话,他现在看到廖梅英,脑子里就只有‘厌恶’两个字。
趁此机会把她休了,扶正绣心,修儿就成了嫡子,两全其美的好法子!
而赵柳儿那边也气得眼泪哗啦啦的流:“我都亲眼看到了,明明是李绣心下的泻药,故意下在大嫂炖的银耳羹里陷害大嫂,陷害大家,大哥你咋听不进去呢?”
赵柳儿边哭边跺脚。
饭堂里面众人面面相觑,都被这事儿给看糊涂了。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是谁下的泻药啊?
孙氏和鲍素云的肚子也都隐隐作痛了,但她们还是忍着没去茅厕。
刘氏和李母都已经去茅厕了,茅厕那边待不下去那么多人。
“谁都别说了,用事实说话吧!”
一个声音响起,随即,便见杨若晴走了出来,径直来到李绣心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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