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看看她都多大年纪了,”
“再说了,人家王洪全也不是那种人……”
刘氏不服,辩解道:“王洪全咋不是那种人了?当年他跟大平娘不晓得多疯狂呢,塘坝底下的田埂里睡觉被逮住了……”
“大平娘跟咱娘是一路人?且不说年纪了,就那性格也不是啊,”孙氏道。
“反正不管咋样,你要劝咱爹去把咱娘接回来,一百个理由都成,独独不能说出先前那种猜测的话来,这让咱爹无地自容!”孙氏再次叮嘱。
刘氏撇撇嘴,不情不愿的道:“好吧好吧,我记住了,下回再不说那种话了,我其实也是真心为他们二老好啊,好心说错话了,哎!”
刘氏的一番无心之话,却在老杨头的心头扎进了一把冰锥。
这不,老汉回到老宅东屋,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将近一宿都没能睡着。
脑子里翻来覆去竟然都是这几趟过去时看到的画面:
谭氏端着一张脸,甭管他说啥做啥她都不搭理。
可王洪全进屋给他们送茶,谭氏却没有拒绝。
这个小举动,起初老杨头并没有往心里去,可听到刘氏那番话,老汉的心思突然就敏感起来。
老婆子从前只要稍微哄几句立马就老实了,这趟咋这么倔强?莫非,还真的被那个嘴碎的四媳妇给说中了?
老太婆这是嫌弃了他这个糟老头子?
想到这儿,老杨头霍地坐起身,在黑暗中,气得牙关咬得咯吱作响!
与此同时,老王家。
杨华梅和谭氏这娘俩也没有睡着,杨华梅蹲在谭氏的身前给谭氏洗脚,一边柔声劝着。
“娘,我看我爹这段时日跑我家跑到腿都断了,态度也诚恳,应该是真心认识到他的错误了,要不,你就原谅他吧,明日吃过早饭我就送你回去?”
谭氏像个老佛爷似的靠在那里,享受着杨华梅的揉按,舒服得直哼哼。
“你爹给了你啥好处啊?这样帮着他说话了?”谭氏问。
杨华梅愣了下随即笑着道:“娘你这话说的真是埋汰我了,做儿女的,我就盼着你跟我爹好好过日子,就跟你们盼着我和栓子好好过日子,是一样的道理……”
谭氏抬手打住杨华梅的话:“得,你跟栓子能过就过,不能过就散,我不迂腐。”
杨华梅被堵了个哑口无言,就跟吞了一只死苍蝇似的浑身膈应。
“娘,你明日就回家去吧好不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