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还是若有若无的往杨永青那边瞟。
杨永青气得双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朝刘氏咆哮:“四婶你有病吧?我三叔都说了我不像是偷儿,你为啥老是要怀疑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这样跟我过不去,啊?”
刘氏抬手掩口,似笑非笑:“我这波没点你的名儿啊,青小子,咱做人问心无愧就好了嘛,你干嘛这么敏感这么激动啊?”
“四婶!”杨若晴突然唤了一声,“你跟小堂哥都别吵了,我有两句话想跟爷奶说。”
刘氏便不说话了,杨永青也抱着脑袋重新蹲到墙角去了。
老杨头焦灼的目光落在杨若晴身上,急切等待她的后文。
杨若晴道:“这么说吧,我个人觉得,我奶的木匣子,外人偷去的可能性很低,八成还是家里人偷的。”
“啊?”身后众人都惊讶了。
谭氏恨恨磨牙。
老杨头黑着脸:“你接着说。”
杨若晴道:“正如四婶先前说的那般,外人是不太可能混进东屋来的,而且,这段时日咱老杨家发生了那么多事儿,还闹出了人命,也没人过来串门说闲话了。”
“外人也不清楚咱奶装钱的木匣子和木匣子藏的地方,所以家里人的可能性最大。”
“若说这一两天就我爹,梅儿姑姑,小堂哥三个来过这东屋,那也只是爷奶在东屋的时候所见到的,若是爷奶不在东屋呢?哪怕只是去趟后院茅厕这一碗茶的功夫呢?只要有心,一碗茶的功夫就足够那人溜进来偷走木匣子了!”
听到杨若晴这么一说,杨华忠他们纷纷点头,觉得在理。
老杨头道:“你奶这两天拉屎拉尿都是在屋里的马桶里解决,她屁股压根就没有离开过这东屋。”
杨若晴愣了下,怪不得她刚进这东屋便觉得这屋子里有股说不出的异味,这会子明白了。
而身后的廖梅英和曹八妹这两孕妇则是捂着嘴,差点干呕。
鲍素云不动声色的过去把窗户给推开了一些,好让外面新鲜的空气进来。
“奶,你自个仔仔细细回想下,这两日你是不是当真寸步都没有离开过东屋呢?”
杨若晴将视线重新放回谭氏的身上,谆谆善诱:“比如,你去了一趟灶房,又或者听到外面有啥响动到了院子里?”
经过杨若晴这么一番提醒,谭氏猛地拍了下大腿:“我想起来了,昨日你爷出去追梅儿,我不放心,也跟了出去,我到了前院天井那块,不过我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