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是好东西,真得带上。”
然后,大孙氏接过杨若晴的包袱卷,赶紧送去后面那辆骡车边,让小洁爹一并装好。
就这样,杨华忠,骆铁匠,小洁爹三个汉子护送大老孙头回了孙家沟。
临走的时候就跟家里交待了,今个送到孙家沟,三人会留下来陪大老孙头住一宿,帮忙拾掇下大老孙头的屋子,明日再回来。
骡车要出发的时候,小老孙头还哭了。
“我也想去趟孙家沟,陪我哥小住两日。”小老孙头道,就要回屋去换鞋子。
大孙氏拦住了小老孙头。
“爹,你几日刚刚扭到了脚你忘了吗?这几日膏药都还没扯下来呢,夜里福伯还得过来为你扎针,这当口你就别去了,等冬至节的时候咱一块儿回孙家沟去。”她道。
小老孙头抬手抹了把眼角的湿润,道:“不晓得为啥,瞅着你大伯走远,我这心里突然就空落落的,难受得紧。”
大孙氏道:“我理解,我都理解,你们这段时日一直在一块儿相处,夜里一间屋子里睡,大伯陡然走了你不习惯也是人之常情,等过两日就好了。来,爹,我扶你回屋歇会去。”
大孙氏和孙氏姐妹俩一左一右扶着老孙头回了院子。
望着他们仨的背影,杨若晴满怀感慨。
嘎公将近七十,大嘎公已经七十六七,已经算是高龄了。
到了这个年纪的老兄弟,说句不好听的话,真的是见一面少一面啊,指不定那一回就是永别了,所以不怪嘎公伤感,杨若晴自己都有些伤感呢。
隔天上昼,杨华忠他们就从孙家沟回来了。
大孙氏过来喊孙氏过去一块儿帮忙烧饭,晌午邀请骆铁匠他们去孙家吃饭,杨若晴也在。
饭桌上,平素最喜欢喝几盅的老孙头都没兴趣喝酒了,在那里跟杨华忠和小洁爹他们一个劲儿的追问大老孙头的情况。
杨华忠道:“岳父放心吧,我们把大伯安顿在岳父你们的老宅子里住,不跟翠儿爹娘一块儿住。好屋子里的被褥都重新换过,而且还在孙家沟找了一个堂侄憨子和憨子媳妇过去照看他老人家。”
“憨子每天过去陪大伯聊会天,憨子媳妇给大伯一日送两顿饭菜,两天洗一回衣裳,一个月下来给他们两口子二两银子,两口子很是乐意呢!”
老孙头听到这话,连连点头:“憨子打小就没了爹娘,是我和大伯看着长大的,因为老实憨厚才叫他憨子,他媳妇也是个老实人,这两口子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