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养着,啥时候要吃啥时候宰杀。”
……
杨华梅过来了,带了两斤红糖两斤黑芝麻。
“过来看看小侄孙。”她道。
神色怏怏,脸色苍白,眼圈下方两团黑。
孙氏看着杨华梅,又扭头看了眼刚生完孩子的曹八妹,忍不住诧异道:“梅儿,你这是咋啦?脸色咋这么不好啊?八妹刚生完孩子,这气色都比你要好啊,啥情况哦?”
“是嘛?”杨华梅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脸。
曹八妹也是一脸关心的看着杨华梅:“梅儿姑姑,你咋啦?是不是没睡好?还是身子哪里不舒坦啊?”
杨华梅垂下手来,扯了扯嘴角挤出一丝苦笑。
“别提了,我这几日真是一个好觉都没睡上。”她道。
“为啥?”孙氏问。
杨华梅叹口气,“被双子闹的。”
“双子又咋啦?”孙氏问。
问完就怔了下,她为啥要加个‘又’字?
“还有十多天就要发榜了,我这心里唷,天天悬在那,跟他们哥俩那里问,问他们觉着自个考得咋样,哥俩都不吭声,我这心就更悬了,每天七上八下的,夜里都睡不着。”杨华梅道。
孙氏和曹八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笑了。
“搞了半天,原来姑姑是在为两个表弟考秀才的事儿担心啊,吓我一跳呢。”曹八妹道。
孙氏也道:“梅儿啊,你别担心了,我看这俩孩子都不孬,肯定能考中的。”
“就算今年考不中,来年再考呗,他们两个菜十一岁,年纪小,有的是功夫去考呢,你别太心急了啊!”
听到孙氏这么一番劝慰,杨华梅心里总算好过了点儿。
“考完后这段时日,他们也没去镇上的学堂念书,就一直在家里待着,小黑稍微好一点,每天我说他几句他就会看一会儿书,大白就不行了,他不乐意看书,我和栓子还有大白他爷一块儿督促,大白都不看书。”
“说多了,就跑回自个屋里去,把屋门从里面摔上,吃饭都不出来,这孩子的脾气太古怪了,又古怪又倔强。”
孙氏道:“孩子大了,打不得也骂不得,得跟他们好好讲道理……”
杨华梅摆摆手:“别人家的孩子兴许能讲通道理,大白不行,我跟他讲道理,结果他的歪理比我还多,我讲不过他。”
孙氏和曹八妹便再次笑了。
杨华梅也是无奈的笑了,“这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