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顿时都无语了。
杨华忠和项胜男爷俩在前院那里劈柴,孙氏过去把杨华忠拽到了一边,小声说了让他去找福伯的事儿。
杨华忠皱眉,浑身不由得紧绷起来:“好端端的为啥要叫福伯过来?哪个身子不舒坦?”
孙氏道:“你莫急,没有哪个身子不舒坦,大家伙儿都好好的呢,就是……”
她踮起脚来凑到杨华忠耳边耳语了两句。
“啥?当真?”
汉子激动得手里的斧头差点掉到地上。
孙氏嗔了他一眼:“就是不晓得能不能当真,这才让你悄悄去把福伯给请过来给闺女瞅瞅嘛!”
“好,好,我这就去!”杨华忠赶紧放下斧头,手都顾不上洗,沾着满手木头碎屑就往院门那边去了。
项胜男一头雾水。
孙氏忍了下,暂时压下了把这事儿跟小女婿说的冲动,转身回了堂屋。
很快,杨华忠便领着福伯进了门。
项胜男认得福伯,赶紧上前来跟福伯这打了声招呼,待在院子里接着劈柴,不时扭头望一眼堂屋的方向。
当看到福伯进了堂屋后,丈母娘竟然扶着小朵坐到了福伯面前时,项胜男惊得赶紧放下手里的斧头三步并两冲进了堂屋。
“这是咋回事?朵儿,你哪里不舒坦?”项胜男紧张的问。
小朵抬起头来,红着脸,朝他摇摇头。
项胜男更是一头雾水。
孙氏把项胜男悄悄拉到一旁,跟他悄声耳语了两句。
项胜男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孙氏又朝他做了个先别声张的手势,然后回到桌边,安静的站在小朵身后。
此时,福伯已经在给小朵把脉了,大家伙儿都屏住呼吸安静的等待着……
福伯秉承了望、闻、问、切的诊断章程之后,然后收回了手,提笔开始写药方子。
杨华忠和孙氏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何意。
小朵本人也是一脸忐忑。
孙氏忍不住问道:“阿福大哥,我家闺女这是啥情况啊?”
福伯看了孙氏一眼,道:“脉象不明显,单从其他方面来看,像是略感风寒。”
脉象不明显?
那就是没有怀孕?
小朵听到这话,红着脸,扭身回了后院。
项胜男赶紧跟去了。
堂屋里,孙氏忍不住跟福伯这小声道:“可是,她小日子上个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