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起一只手,让小朵看她的手指头:“你瞧,我这两根手指头都折了,往后针线都拿不动,这还不废吗?”
看到面前这女人手指头弯曲的怪异模样,小朵也惊得倒吸了口凉气。
这哪里是折了?压根就是快要掉下来了啊,就一块皮粘着,看着都吓人。
“弟妹,都怪你,是你害的我被你大哥嫌弃,你赔,赔我手指头……”
小朵正发呆的当口,年轻女人突然发起狠来,双手掐住小朵的脖子,那力道大得差点把小朵给掐死……
“朵儿,朵儿快醒醒!”
小朵醒来的时候,发现项胜男正抓着她双手,而自己则是呼啦啦喘着气。
“你抓我手做啥?”小朵喘着粗气问。
项胜男一脸焦急的道:“我不抓你你,你就要自个把自个给掐死了!”
听到这话,小朵脑袋里轰一声响,方才那个梦突然涌进了脑海,她脸上的血『色』顿时退去,低呼了一声躲进项胜男的怀里,浑身颤抖……
就这样,隔天一大早,小朵再次送回了娘家。
奇怪的是,自打回到娘家,小朵的情况又神奇般的恢复了。
“许是身子虚,受不得惊吓,这才这样,罢了,就在娘家住着吧,先安安稳稳养胎,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杨华忠和孙氏商量了一番后,如此道。
就这样,日子恢复了正轨。
春风一阵紧似一阵,田间地头的绿意越来越浓,小麦和油菜也进入了疯狂的生长期,春耕拉开了帷幕。
眼看着就到了清明节,左君墨提前送了骆宝宝回来,跟着骆宝宝一块儿回来的还有左君墨的儿子左景陵。
冷清了好两个月的骆家再次热闹起来,而一墙之隔的杨华忠也是喜气洋洋。
孙氏和王翠莲两个每天跟打擂台赛似的,变着花样的做好吃的菜来给孩子们补身子。
虽然老杨头和谭氏的赡养事宜已经落到四房头上,但孙氏做了好菜,总会隔三差五的打发杨华忠送些去老宅。
这不,今天炖了鸡,孙氏舀了一大碗鸡肉连带鸡汤让杨华忠送去,回来的时候,见到杨华忠眉头紧皱。
堂屋里几个孩子在那耍,他的脸上都没有半点笑意。
孙氏不由将杨华忠拽到一旁,压低声道:“咋这副样子?爹娘不爱喝这鸡汤吗?”
杨华忠道:“不是不爱吃,就是太爱吃了,我才担忧。”
“这话……又该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