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
“砰!”
单薄的木门应声而倒,祥子娘脚下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仰背摔倒在地,门不偏不斜压在她的身上。
“啊!”
她惨叫一声,当即晕死过去。
张癞子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门口面有人。
他赶紧上前来把门掀开,便看到祥子娘人事不醒,脸上一团血。
张癞子大惊,赶紧朝床边吓傻了的张祥子的大吼:“畜生还看?快些去请福伯!”
张祥子被张癞子这一声吼终于回过神来,他哆哆嗦嗦着跑出了屋子。
过门槛的时候还摔了一跤,门牙磕掉半截,满嘴的血,又酸又痛,差点晕过去。
这动静惊动了隔壁的大儿子媳妇,小两口赶紧跑过来,看到这情况也是傻了眼。
最后,大媳妇跑去请福伯,大儿子帮着把张祥子弄到了床上,又和张癞子一块儿合力把祥子娘送回了屋。
在这过程中,大儿子已从张癞子那里大概知晓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是又惊又怒,跺着脚大骂张祥子糊涂。
张癞子黑着脸道:“他是个畜生,糊涂,你娘是个老糊涂,跟着出馊主意,等他们两个醒了,这笔账我还要接着算!”
今日被杨华忠找去说那些事,他恨不得刨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
太丢人现眼了,祖祖辈辈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很快,福伯父子就提着药箱过来了。
张癞子关起院子门,拒绝邻居的围观和询问,全程黑着脸。
而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村口的杨家五房。
今日杨华忠和孙氏夫妇都在鲍素云家吃晌午饭,因为蒋母和蒋桂玲过来了,所以鲍素云准备了几个菜招呼。
“听说张祥子的牙口都被张癞子给打没了,祥子娘八成是想护犊子,张癞子便连着她一块儿打,拆下屋门来砸,把祥子娘砸得满头满脸的血,当时就直挺挺躺下去了呢……”
孙氏把先前在池塘边听到的消息带到饭桌上,桌上的人都惊呆了。
鲍素云一脸惊恐:“张癞子打人好凶啊,拆掉门来砸?这不是要出人命么?”
她下意识看了眼绵绵。
就算婆娘做了错事,老子那样不管不顾的往死里打,做儿子的是不是也跟老子差不多?
幸好她家绵绵是不会嫁到那种人家的,太可怕了。
蒋母也道:“或许是一时失手吧,又或是那些看热闹的人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