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含着浅浅的笑意,却又很是恭敬的跟他主动打招呼:“三伯,您回来了。”
杨华忠看到来人也很高兴,“玉儿啊,你过来陪你大娘说话了?你们聊你们的,我去后院。”
孙氏却喊住了杨华忠:“你别急着走啊,玉儿是过来找你的,有点事儿。”
杨华忠脚下顿住,看向玉儿,和颜悦色问:“玉儿,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玉儿却敛起笑容,正色道:“三伯,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杨华忠愣了下,随即看向孙氏。
孙氏道:“你们去后院饭堂说话吧,那里安静,花儿带着俩孩子在八妹那里耍,还没回来,我在堂屋做会针线活,待会有人来了我喊你们。”
杨华忠点点头:“成,那就去饭堂吧。”
汉子迈开大步率先往后院去了,玉儿对孙氏这感激一笑,又福了福身,方才转身跟上杨华忠的步伐。
后院饭堂,杨华忠道:“玉儿,这里没有别人,有啥事你直说无妨。”
玉儿点头,“三伯,我听说了大白的事情,后我又去了一趟老王家,查探了大白住过的屋子,我想,我应该知道一些内情。”
杨华忠满脸动容:“啥?你说你知道大白为啥会变成这样半人半鬼?”
玉儿再次点头:“大白他身上被人下了蛊,行为不受控制,所以才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只要找到他,将他体内的蛊虫逼出,大白自然就能恢复正常。”
听到玉儿用这种笃定的口吻说着大白的治疗方案,杨华忠惊喜不已。
难道袁道长口中的那个贵人就是玉儿?
可杨华忠惊喜之余,又满眼惊骇。
“那啥,玉儿啊,请恕你三伯我愚钝,你说的那个谷虫,到底是啥虫子啊?稻谷里确实会生虫子,可那虫子咱庄户人家见得多了,一点事儿都没有啊,咋还能长大人身体里面去,还反过来控制人的行为呢?”
玉儿听到这番话,知道杨华忠这是误解了字面意思。
“三伯,此蛊非彼谷。”
她沉声道,刚好桌上有茶水,她便用手指沾惹了一点茶水在桌上一笔一划写出了一个‘蛊’字。
“虫如其名,是一种养在器皿中的毒虫,养蛊之人以秘术调教之,对人下蛊,行傀儡之术,极为阴邪。”
不是玉儿瞧不起那些养蛊的,她自己也养蛊。
但是多数养蛊的同行们都是借住此道来满足自己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