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扯项胜男的袖子,在项胜男看过来的时候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项胜男记起这一路上小朵的叮嘱,闭了闭眼,并深吸一口气方才按住胸腔的怒火。
三人进了堂屋,骆宝宝赶紧溜进了屋子里去找孙氏去了。
项胜男僵硬着身体来到牛贩子跟前,“大伯,有件事我想跟你和我岳父私下说说。”
牛贩子正埋头喝茶,听到这话不由抬起头有些讶异的看着胜男:“有啥事不能在这说?”
项胜男看都不看项父,冷着脸:“不能。”
牛贩子只得看向项父,“那就是你不能听了,你回避下吧。”
项父有些不解了,打量着项胜男:“我又不是外人,咋还有事情非得瞒着我呢?”
项胜男道:“关乎我和小朵的事情,需要两边亲家坐下来谈的,项家分家了,我是记在大伯名下,不是你,所以自然没你啥事儿。”
项父没想到自己随口那么一问,竟然惹来项胜男这一顿怼,当下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但还是咕哝着站起身:“刚没了亲娘,这又要把亲爹往外撵,养儿子真是没用,一点儿都不贴心……”
咕哝咕哝着,项父还是离开了堂屋去了灶房。
堂屋里,牛贩子看着项胜男:“这么一本正经的,到底啥事儿?”
项胜男道:“大伯,岳父,劳烦你们来东厢房吧,事关重大,我们关起门来说。”
东厢房里,项胜男把之前骆宝宝的发现,原封不动的说给了牛贩子和杨华忠。
两个汉子听完,全傻眼了,僵在原地老半天都吭不出一个响动来。
项胜男一拳头砸在旁边的桌子上,咬牙切齿道:“我娘、是被他害死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牛贩子和杨华忠此时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
牛贩子气得浑身颤抖,说话都不利索了。
“这、这个畜生,做出这种天打雷劈的事,就算千刀万剐,死一万回都不够啊!”牛贩子道。
杨华忠也是面色铁青,但这终究是老项家的事,他不便插腔。
牛贩子坐在那里,身体越抖越厉害。
“我们老项家祖祖辈辈都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从没做过这种丧天良的事,这、这……这可咋整啊,呜呜呜……”
牛贩子说到最后竟然双手屋面哭了起来。
杨华忠和项胜男都愣住了,他们都是第一回看到牛贩子哭。
没想到他还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