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孙媳妇几乎都守在东屋里。
床边,杨华梅侧身坐着,双手紧紧握着谭氏的手,“娘,你再忍一忍,福伯在给你拔针呢,快了快了。”
另一边,谭氏的裤子撸到了大腿上,露出那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腿。
腿上插满了牛毛似的银针,估计是先前插上去的,此刻福伯正把银针一根根往外拔。
谭氏便痛得嗷嗷的叫,幸好手被杨华梅握着,杨华梅还在连声安抚,不然,谭氏估计早就满床打滚了。
杨华明突然拍了下杨华忠的手臂,“三哥,你看咱娘这腿插满银针,像不像今个赌场那伙人手里拿的狼牙棒啊?”
杨华忠没好气的瞪了杨华明一眼,都啥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杨华明讪讪一笑,赶紧闭嘴。
杨华忠没吱声,站在一旁耐心等待福伯把最后一根银针拔出来,然后跟着福伯出了屋子去了外面说话。
“福大哥,我娘情况咋样啊?听说今个都短暂的晕死过去了,会不会有大碍?”
外面院子里,杨华忠压低声焦急的询问福伯,杨华明也跟在一旁竖起耳朵紧张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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