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嗅下自个拉的,他活该打光棍,丢咱男人的脸!”
极少在背后谴责那些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的杨华忠竟然破天荒的谴责了夜壶佬。
他们的谴责,更是让刘氏说兴大起,更是一桩桩扒开夜壶佬的其他糗事。
而杨若晴却关注起另一件事来:“四婶,那个被他退货的女人后来咋样了?”
刘氏想了下,“那女人还真是个命好的,被夜壶佬嫌弃,可凭着那好样貌嫁到了郑家村,有儿有女,男人后来还做了里正,对了,你们应该都认得,当初长根家大儿子前面娶的那个郑氏,就是那个外地女人生的!”
我晕,这兜兜转转竟然都是熟人啊!
杨若晴略有惊讶的望向孙氏:“当初他们没和离前,咱也在长根叔家跟郑家人一块儿吃过饭哦?娘还有印象吗?”
孙氏微笑着点头:“那必须的啊,之前听说两家定亲,说郑氏是郑家村一枝花我还不信,一块儿吃饭看到了郑氏和郑氏的娘家亲妈,我就真的信了,娘俩个都标致。”
“再标致照样被夜壶佬嫌弃!”刘氏笑完了,往地上啐了口,接着道。
“夜壶佬后来一直找不到婆娘,许是急了,到处说郑里正捡了他不要的,还说郑里正家的大儿子其实是他的种,结果被郑里正带人给打了一顿,还丢到了茅坑里,打那以后他再不敢胡说了。”
“但整个人的性情也都变了,变得不爱说话了,在路上遇见女人都不敢抬头看。”
听到此处,杨若晴手里的笔突然顿了下。
先前也听了很多奇葩事儿,但那些老光棍和老鳏夫虽一直单身,但至今依旧没有放弃对婆娘的渴望,有的在村里遇到个女的,都变着法儿想要揩点油,哪怕是言语上的也能获得一点短暂的满足。
唯独李家村的这个夜壶佬,变化有些大。
是因为被暴打了一顿,精神上受到的羞辱大过肉体,创伤后遗症让他心里扭曲,所以对女人惧怕了?
越是惧怕,越可疑。
杨若晴心里想着,面上却没表露出来。
“四婶,时候不早了,今个就先说到这里吧,多谢你,你歇会吧!”
杨若晴微笑着抬起眼,毫不掩饰眼中的谢意。
刘氏伸了个懒腰,看了眼茶几上的沙漏这才意识到已经临近晌午了。
刘氏伸了个懒腰,缓缓站起身,砸吧了几下嘴:“这说起话来不觉着啥,你一提醒我才察觉真的过了好几个时辰呢,这肚子都说饿了